不断问无关紧要的人,就能牵着我鼻子走,太天真了,我一定留心观察着呢。”
风冠自知自己太刻意,低头不说话。
“师父。”江海见到肖教头来,兴奋道,“我抓到长缨了。”
肖教头嗯了声,“风冠,这次虽然你输了,但不过是一时之失,我认为你有潜力,不知你可愿意改投我门下。”
风冠和江海均一愣,江海是新人里最拔萃的,若风冠来,自己的风头难免不会被抢走,“师父,他是衣司使的人,怎么能投您门下?”
“能人自然是越多越好,风冠,你在衣司使门下没前途的,你若进我门墙,以后保管衣食无忧。”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我不会认别人做老师。”
“难道你不想替你爹报仇吗?”
“我当然想。”
“你若是我的学生,可彻查你爹死的案子,不愁报不了仇。”
风冠缄默,江海暗叫不好,这人动摇了。
“何系在大平国势力广,你和你老师动不了他们,非但不敢动,还惹不起。你老师自身难保,你在她门下,只有挨打压的份。”
“老师虽没有势力,可你们也不敢动她,不是么?”
“确实,你老师不是善茬,大家尽量避开她,可与她相关的人,就没那么好运了。就拿朱贤来说,他平定流寇有功,又带起群山丝绸,可他仍是个小县令,换别人早升两级了,不是州府也会是府伊。”
“我的老师只有一个,就是衣司使。”
肖教头摆摆头,越过风冠往前走。
江海看他一眼,押着送菜的人也离开了。
风冠站在街头,一时间不知要去哪,输掉第一场,他本该调整迎接下一场,可他无法接受自己就这么失败了,不甘之情占据他的头脑,又哪里能静下心。
洋葱不知从哪里冒出,,“风大,听说找到长缨了?是你么?”
风冠摆头,洋葱顿了顿,“那是谁?”
“江海。”
风冠将将江海跟踪自己的事说了一遍,洋葱拍大腿,切齿道,“白便宜了他。”
“他也有头脑,否则看不出我的破绽了。”
风冠虽恼江海,可更恼自己,假使不是他大意,又怎让江海抢先。
洋葱见风冠有气无力,知他沮丧,宽慰道,“这局输了也没什么,下一局赢回来就是。”
风冠点点头,洋葱说道,“第二局是明天开始,今天咱先好好放松。对了,青雀前辈即将走,我们去送送他。”
“他为何要走?”
“诸监司内的职位拿钱不累,还没有性命危险,这等闲职,多少人眼红呢,马上要进新的诸监了,是我们倒还好说,若是肖教头的学生,闲职就轮不上青雀前辈咯。”
“就因为是肖教头的学生,就能挤走人?”
“那可不么,虽然衣司使掌管诸监司,可谁都知,实权有一半在肖教头那,肖教头是肖系的人,势力强过我们衣司使。”
风冠沉默,洋葱打趣道,“哎,你说,要是我们是肖教头的学生,往后是不是不愁吃穿了。”
风冠看洋葱一眼,“衣司使的学生挺好的,我绝不会改投他门下。”
“我就说笑,你怎么还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