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试图分散衣沐华的旗。
衣沐华直接在险要地插上四面旗子,小安王手里只有七面旗,是以根本攻不下。
这局衣沐华胜出。
衣沐华赢在严防险要,并不上小安王的当,
小安王说道,“你倒是清醒。”
衣沐华笑道,“小安王承让了。”
小安王没好气道:“输就输,说什么让。”
公孙束忽然问,“你是不是丘明山的弟子?”
小安王顿了顿,沉默不言。
这下衣沐华明白,为何小安王见到公孙束后会轻易放了她,原来因为两人是同门。
丘明山有规矩,同门不可相残,所以那天小安王才作罢。
衣沐华想了想,“你不会是守望前辈嘴里的小黑吧?”
小安王脸色登时转沉,“小黑也是你叫的么?”
衣沐华笑道,“抱歉,失礼了。”
小安王走到一旁,写了几个字,然后扔给衣沐华。
拿到他的手谕后,两人往外走。
有了小安王的手谕,群山便可从紫萝县购买蚕茧,解了原料不足之困。
出门后,两人觉得肚饿,找了家饭馆吃饭。
坐定后衣沐华感慨,“你与小安王缘分不浅啊,他居然是你师兄。”
公孙束笑道:“我也没料到。”
“你怎么看出他是丘明山的弟子?”
“从他的旗路看出。”
定之告诉公孙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攻守风格,
在丘明山的时候,定之把小黑的下过的攻守旗给公孙束看,教他如何分析人的攻守风格。
小黑的风格是冒进,又优柔,放在若小黑一开始把胜负定在东边,就不会输。
公孙束便是从这种优柔又冒进的行事上认出小安王是小黑。
衣沐华哦了声,问道,“听说大陶国的军师也进丘明山下攻守旗,那他的攻守风格是什么?”
大陶国军师神秘,故而衣沐华对他好奇。
“他的防御之存在于战争开始前,若仗一开始,他就尽全力攻击,没有一点防御。”
“这种岂不是不要命的打法?”
“对,自古以来,打仗都是在攻守之间轮转,他只攻不守,十分疯狂。然而令人震惊的是,他以这种方式打仗,从没有败过。”
“既然没有败过,大家怎么不叫他不败军师啊。”
“他只打过一场,其余的全是战前防御,所以明面的战绩并不好,唯有懂打仗的人才知,这种有多厉害。自古留名的都是那些战绩赫赫的人,战前赢的人反倒默默无闻。”
“若有朝一日,你与这大陶国军师对上,你觉得你能赢过他么?”
公孙束摇头,衣沐华笑道,“你这是谦虚呢,还是谦虚。”
衣沐华深知公孙束运筹帷幄的实力,在她心里,公孙束与大陶国军师旗鼓相当。
“不,我敌不过他。”
衣沐华吃惊,“连你也敌不过,那真碰上,大平国岂不是要败。”
公孙束不行,大平国内便无人可以抵挡这大陶国军师了。
“非也,我们还有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