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坐着,金灿灿想了想,“你认识罗十五?找他帮忙吧。”
“罗十五能压得住竹竿张?”
金灿灿点头,“他与竹竿张是冤家,直到竹竿张的痛处,他若肯帮你,多半能拿回。”
衣沐华听金灿灿的劝,找罗十五。
人没下画舫,但见罗十五走上船,身后跟了一群小弟。
衣沐华没说话,罗十五先开口,“衣大人,好久不见。”
要找的罗十五到面前,衣沐华心里颇为高兴,“罗老大,别来无恙啊。”
“托福,很好,不过你的脸色不大好啊。”
“罗老大,您来得正好,我有件事想求你,我,”
衣沐华话没说完,罗十五便摆手,“我来找乐子的,不想办事。”
“事情真的万分紧急,只要你肯帮忙,他日我必重酬。”
罗十五摇摇头,“今日我只图快活,烦心事一概不管。”
他走到窗边坐下,衣沐华想再说,金灿灿摆头,示意她不能用强。
衣沐华咽下话,金灿灿扭动细腰,到罗十五旁,柔声问:“罗老大今儿想寻点什么乐子啊?听曲还是观舞?”
罗十五额头皱起,一副兴致缺缺之态。
千紫吟笑,“罗老大,近来我新作了首曲子,不妨奏与你听?”
罗十五摆头,“我是个粗人,听不出新曲旧曲,在我看来都一样。”
金灿灿靠在罗十五身边,“要不我陪您玩几把?”
罗十五哼了声,“要玩在我赌坊玩,又何苦来这?”
金灿灿轻叹,“罗老大,那你为难我了。”
衣沐华心急找回太子印章,本想金灿灿她们哄罗十五高兴再开口,谁知罗十五这也不要那不要,焦虑更甚,“你出来,咱俩打一架。”
在场的人惊呆,谁都没料到衣沐华出口便是干架。
罗十五抿笑,“衣大人平时靠打架寻乐?”
“乐不敢保证,至少痛快。”
以前她不爽了,便上拳击馆,和教练打几场。
金灿灿显然无法理解衣沐华的想法,“罗老大,你别理她,她心里有事,脑子全乱了,自己也不知自己说什么。”
“可我对她的建议很感兴趣。”
衣沐华撩起袖子,“走,下去打个够。”
与其说陪打,不如说衣沐华自己想打,让人找茬,她憋屈得很,也想发泄出来。
罗十五摆手,“我可不敢与你打。”
“方才你不是说有兴致么,我陪你啊。”
罗十五苦笑,“真与你打了,世子回来非扒我皮不可。”
金灿灿千紫抿笑,衣沐华没有男女授受不亲之观,世子可是介怀得很。
又遭拒绝,衣沐华胸中一闷,“这不成那不成,你怎么像个扭捏的大姑娘啊。你要怎样,你爽快说了。”
罗十五长叹气,“得得得,算我怕你。”
他摆手,他身后的人将一个盒子放在桌上,罗十五说道,“你要的东西。”
衣沐华诧异,顿了顿片刻打开盒子,里面正是太子的印章。
幸福来得太突然,衣沐华差点以为自己做梦,手摸印章确认不是梦后,喜道:“你怎么要到的?”
“你别管,东西给你带到,你收着便是。”
“你的恩我记下了,往后定还你。”
“真想感谢我就收敛点,姑奶奶,那些人不是好惹。”
衣沐华何尝不想过平静日子,打趣道,“要不你让他们消停?”
罗十五哪有调停的能耐,举手投降,“得,当我没说。”
衣沐华将印章交给劳捕头,劳捕头再给衣羽飞。
怕衣羽飞面子挂不住,劳捕头没提衣沐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