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咯。”
大乐国依赖大陈国的铁矿石,确实有所顾忌,这也是乐项王犹豫的关键。
公孙束叹息,“我们尽力而为。”
周中正焦急,没好气道:“怎么尽力,难不成捆他到我们这边?”
公孙束想了想,“不错,我们就应该捆绑她。”
众人一愣,公孙束解释,“大乐国之所以摇摆不定,只因事情无他们无关,若他们牵扯其中,就无法置身事外了。”
周中正双目茫然,衣沐华心领神会,接话道:“你的意思是挑拨他与大陈国或者大曲国的关系?”
公孙束点头,梅映辉问:“如何挑拨?”
“这我知道,最近大曲国和大乐国为边境上的幽山起争执,我们可以派人暗中杀了大乐国的人,然后嫁祸给大曲国。”
衣沐华摇头,周中正本就瞧不起衣沐华,见她否定自己的提议,立即不悦,“你摆什么头,难不成你有更好的办法?这就是最好的挑拨方式了。”
衣沐华说道:“二爷,栽赃这事万一被查出,那将偷鸡不成蚀把米。”
“那你说,怎么办?”
“散布幽山有铁矿石的传言。”
大乐国缺铁矿石,若得知山上有可能含铁矿石,定不遗余力抢夺。
如此一来,大乐国与大曲国便起了冲突,不得不倾向大平国。
此举比杀人栽赃高明十倍,周中正不愿承认自己差,强辩道,“这种不实谣言,大乐国未必肯信。”
公孙束:“大乐国的铁矿石紧缺,他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照衣沐华所说,将传言散出去。”
公孙束和周中正出药谷差人散步传言,衣沐华梅映辉留翠屋。
几服药过后,衣沐华身上麻感渐退,在床上静躺两日,她觉得自己快发霉,能走动后便出门活动。
梅映辉在屋外的竹亭教两小孩画画,衣沐华走了一圈站在背后旁观。
两小孩边画边交谈,其中一个小孩说道,“阿达,你画的牛好丑。”
阿达脸红,“不是牛,是马。”
“又肥又矮,哪里是马拉。”
“也有,胖点,的马。”
“哈哈,阿达,你又口吃了,我要回去告诉师父,让他扎你舌头。”
阿达捂着嘴,满眼慌张,“你不要,去。”
“你瞧,又口吃了,我要告诉师父。”
那小孩一溜烟地跑,阿达气得跺脚,要追却脚下打滑,嘭一下,摔得灰头灰脸。
没追到人还摔得个狗吃土,阿达哇哇痛哭。
梅映辉见状连忙扶起他,拍他身上的灰,“很疼吗?”
阿达摆头,“我,我怕扎舌头。”
梅映辉笑了笑,“阿达你好好想想,你觉得是让人取笑结巴和扎舌头,哪个难受?”
阿达毫不犹豫道,“扎舌头。”
“哥哥知道扎舌头痛,但是一时的,治好了结巴,往后就不必扎了,人家也不会取笑你。”
阿达头垂低,呢喃道,“他们都说结巴治不好。”
“治得好,哥哥的朋友治好了,也是扎舌头。”
阿达抬眼,“真的?”
“真的。”
“你没骗我吧?”
“他没骗你,那个结巴痊愈的人就站在你面前。”
背后传来公孙束的声音,衣沐华和梅映辉身体一僵,缓缓回头,不知何时,公孙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