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缘由,你爹更清楚。”
“我不信,我去问我爹。”
颜喜转身去问颜宝,至于颜宝有没有告诉她,衣沐华不得而知。
船在海上航行了三日,登上陆地后,颜宝叫阿洲租马车,四人乘车到新湖县。
马车停在一处朱色大门的别庄前,门上没有立牌匾,但门没积灰,想来常有人来打扫。
颜喜好奇问,“爹,这是什么地方?”
“往后我们就住这。”
颜喜顿了顿,“爹,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颜宝没有回答,径自走进院里。
颜宝是个寡言的人,一路上衣沐华没听他说过几句话,他沉默的时候十分严肃,让人望而生畏,不过他是海盗头,如此凛然也不足为奇。
别庄宽阔,前庭后院,有东西厢房,颜宝进门后便不知去了何处。
颜喜拉衣沐华转了一圈,到了东厢房后说,“你是妹妹,你先选厢房。”
衣沐华愣住,颜喜说做她姐姐,是认真的。
一股欢喜涌上头,被人让的感觉很不懒,她指了一间,颜喜笑道,“那我住你旁边。这里什么都没有,待会我们上街买。”
衣沐华点头,突然她记起姚叶娘,她失踪许久,也该写信回姚宅报平安。
她打算在新湖住一段日子,一来养肩膀的伤,二来陪颜喜,尽尽做妹妹的义务。
衣沐华写好信,托镖局送往信城姚宅,
过了七日,别庄有客到,来人是公孙束和梅映辉。
衣沐华的信上并未说自己在何处,只是报平安,没想到他们找来,“你们怎么来了?”
梅映辉回道,“你出海失踪,我们急疯了,四处找你,后来收到你的信,自然过来确认。”
“可我没留住处啊?”
“公孙束通过镖局找到这的。”
碰面后,公孙束一直沉默,衣沐华打趣他,“世子挺会偷师的嘛。”
当初衣沐华进入霍四方的仓库,通过镖局摸索到货源地,公孙束照抄此法。
公孙束严肃道,“你平安后为何不给我写信?”
“我不知你在哪?”
“你失踪,我能在哪,当然在丰城找你。”
公孙束语气极重,真生气了,衣沐华忙认错,“是我糊涂,是我疏忽,以后不敢了。”
公孙束偏过脸,衣沐华笑道,“你们来正好,我给你们介绍我姐姐。”
颜喜一直站在旁边,见他们说话才没出声。
衣沐华将她推到公孙束和梅映辉面前,“我姐姐颜喜,亏得她救我,否则我便死在海上了。”
听颜喜救衣沐华,公孙束和梅映辉朝她点点头。
颜喜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移,指着梅映辉,“你呆呆的,肯定是梅映辉,而你一副我了不起的样子,肯定是公孙束。”
颜喜对衣沐华毫无隐瞒,衣沐华自然真诚相待,把自己入狱遇到公孙束和梅映辉之后的事告诉颜喜。
衣沐华提及两人之时,一时口快连他们特质也一并说了,没料想颜喜记住,且当面道出。
她说完,公孙束和梅映辉脸转黑,四目瞪衣沐华。
衣沐华捂着头,干笑两声,“往后大家都是朋友,相互照应啊。”
公孙束和梅映辉异口同声道,“谁和你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