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一路上山,我见到很多陌生的面孔。”
“叶定和我说了,最近新收一批人,想来他们是新来的。”
“不对,我觉得事情透着古怪,我们还是去看看岛主吧。”
“你没听叶定说么,爹得的是传染病,被传染后很麻烦的,我们等爹病情稳定后再看也不迟。”
颜喜关心她爹,但她相信叶定,所以遵从叶定所说,暂时不见她爹。
“小姐,你就是太相信人了。”
“阿洲,你别多心了,我爹器重叶定,他又是我兄弟,绝不会害我和我爹的。好了,以后不许说叶定的坏话,否则我翻脸。”
颜喜放狠话,阿洲只得住嘴。
“你带我妹妹去安顿,我找顾大夫。”
话音未落,颜喜人已走远,阿洲唉声叹气,衣沐华问道,“你为什么觉得叶定存异心?”
其实,衣沐华也觉得叶定有些问题。
他一而再再而三让颜喜不去探望岛主,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叶定这小子才来一年,就掌管岛中大小事务,这太不合情理了。”
“他能力突出,岛主让他管,也无可厚非吧。”
“正是突出,才有奇怪啊。这片海域,除了我们颜家匪,还有一个林家匪,两家常为争夺商船打仗,原本输赢各半,自从这小子来成为主将,我们就没输过,你说,这不怪吗?”
衣沐华点头,确实怪,但也不排除叶定天赋军事才华,能带领大伙大胜仗。
“哎,我们小姐心大,我怎么劝她都不信,衣姑娘,念在我们小姐救你的份上,你帮我好好劝劝她吧。”
衣沐华与颜喜一见如故,不必阿洲说,她自会替颜喜弄查清,“与其瞎猜测,不如去验证。”
阿洲愣了愣,如梦初醒,“你说得对,我去看岛主,瞧一瞧他到底怎么了。”
衣沐华摇头,“假如叶定真的做了什么,定然早有防备,你去是打草惊蛇。”
阿洲觉得有理,挠头不知如何是好。
“待会顾大夫来,你把颜喜支开,我探探顾大夫口风。”
假使岛主真病,顾老医谈起病自当言语顺畅,反之,则表明岛主无病。
阿洲翘起大拇指,“衣姑娘,你脑袋真灵光。”
顾老医替衣沐华瞧过肩伤,正写药方之际,衣沐华随意问,“大夫,岛主患的可是荨麻疹?”
“是啊,浑身长满水疱。”
“不对啊,叶定说岛主只是手上长,没有全身。”
顾老医手上笔一滞,“岛主原来双手长,现在蔓延至全身。”
“原来我也长过,那滋味可难受了,对了,您让岛主忌口了没?长荨麻疹,需忌口。”
“有的,当然有。”
“你吩咐他们忌什么了?”
顾大夫略微吞吐,“口味清淡,忌辛辣。”
衣沐华讶异道,“鸡蛋鱼都不能吃,您没说?”
“说了,说了,我是大夫,我能不知道么。”
顾大夫颇有些不耐烦,衣沐华微微一笑,“你是大夫,自然知道。”
见衣沐华不再多话,顾大夫松口气。
等他走后,衣沐华叫来颜喜,把试探顾大夫以及怀疑岛主没病的事告诉她。
衣沐华本意是让颜喜提防叶定,从中找到线索,查清楚叶定的目的,他们好做防备。
岂料颜喜听完沉不住气,径直往外。
阿洲和衣沐华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走远。
阿洲急道,“她向岛主那屋去,完了完了,她准备正面揭穿啊。”
两人连忙追她,企图拦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