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展楼可不是什么人都接待,在信城,讲的是身份。”
姚叶娘母女被赶出姚家老宅后,刘氏以为她们流落街头,准备去奚落她们。
谁知两人没有流离失所,还自己开店,气得刘氏捶胸。
上午刘氏去了百宝店,意图找衣沐华难堪,却被梅映辉直言怼。
此时刘氏心里憋一肚子火,偶遇衣沐华娘俩,就不会放过两人。
衣沐华不屑道:“有的人不是老板,非摆出老板架势,可笑至极。”
衣沐华拉姚叶娘进去,此时云展楼已满客,老板见她们进门,堆起笑意,“抱歉客官,我们这满了。”
姚叶娘如释重负,“我们换一家吧。”
衣沐华有些失落,本打算带姚叶娘吃顿好的,不成想赶上客满,只能改日再来。
站在姚叶娘母女身后的刘氏讥讽,“地位低的人当然得走,而身份高的人便可留下,我是衣少保的夫人,你们立即给我腾出一桌。”
云展楼通常预留雅间,专供贵族。
老板点头,“好的,我立即给您安排。”
刘氏挑衅看两人,“无论在哪里,走的人永远是你们,留下的人是我。”
衣沐华要回嘴,姚叶娘拼命摆头,“我们还是走吧。”
“是啊,赶紧滚,免得脏了我的眼。”
衣沐华冷笑,“你的眼还有地方脏吗?”
刘氏呆了片刻,怒目道:“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的眼污浊吗?”
“哟,还挺有自知之明。”
“华儿,别说了,她是长辈,别,别说。”
“本来敬重长辈是应该的,但长辈没长辈的样子,我做小辈的就有样学样了。”
“衣沐华,你放肆,居然敢顶撞我,老爷知道后非抽你鞭子!”
“那是你老爷,可不是我的,我与他非亲非故,不住他家吃他米,他凭什么抽我?当大平国没王法吗?”
话虽不中听,却是实话,刘氏语塞,旁边的老板忽然问,“你是衣沐华?”
衣沐华愣了愣,点点头。
老板笑道,“久仰大名啊,衣姑娘光顾,小店蓬荜生辉啊。”
“我们认识?”
“我们没见过,但衣姑娘稳定米价,令众人受益,许某是得益之人,心里很是感激衣姑娘,既是衣姑娘,那绝无没位一说,请随我上雅间。”
这峰回路转也转得太快了吧,衣沐华的名字能这么用?
刘氏插话,“等等,那雅间是我的。”
老板和气拒绝,“不,现在是衣姑娘的。”
“我身为衣少保的夫人,身份尊荣,雅间应该给我。”
“在小人看来,衣姑娘更适合坐里面。”
原本是刘氏的雅间,却被衣沐华抢去,她感觉自己受到莫大的羞辱,“老板,你信不信我砸你的云展楼,让你做不成生意,往后在信城无法立足?”
身为老板,什么人没见过,何况能做到信城最大的酒楼,自身也是有背景的,老板保持微笑,“衣夫人,您还是回去打听打听,酒楼背后的真正老板是谁,再说这话吧。”
信城王公贵族很多,往往看似不起眼的人,他的靠山却强得吓人。
刘氏自然懂这个道理,瞬间蔫了。
老板做了个请的手势,衣沐华仰首挺胸走过刘氏面前,“从今往后,留下的人会是我娘和我。”
刘氏气得跺脚,眼巴巴望着衣沐华和姚叶娘坐进本属于自己的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