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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惜颜一双大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她震惊地看着霍铮年,张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是几个意思啊?
霍铮年突然就说要养她了!
这亲昵的动作,这语气,分明就是在表白啊!
“小傻瓜,被吓到了!”霍铮年低声的问,声音压得极轻,像羽毛轻柔地拂过童惜颜的耳际。
童惜颜白皙的小脸上慢慢变红,小巧的鼻翼上都紧张的冒出细密的汗珠,“我......我......”她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霍铮年微笑着抱住童惜颜,在她耳边喃喃低语:“我的惜惜飘荡了这么多年,应该有个家了。”
家!
人有家,才有避风港,没有家,走到哪里都觉得漂泊无依。
没有人知道,童惜颜是多么渴望有个家。
现在好了,她最爱的男人,要给她一个家。
童惜颜激动欣喜的气息都乱了,心跳得震天的响:“铮年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霍铮年额头亲昵地抵在童惜颜的额头上,声音里满是笑意,“千真万确。”
童惜颜一个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小菜鸟,哪里架住霍铮年这番投其所好的示爱。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她就彻底的沦陷在霍铮年的温柔陷阱里。
“铮年哥哥,你真好!”童惜颜用力抱住霍铮年,心里暗暗发誓,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永远不会离开霍铮年。
战南枭打了张公子的事情,就像一阵风似得,很快飘到战家二老耳朵里了。
商海沉浮多年的战巡,纵然见惯凶险,听到这个消息后,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直跳,眉头皱得好像整个头都在发痛。
“让战南枭回来,马上给我回来!”
战老夫人神思始终在游离状态,喃喃念叨着:“这下完了,我们家要大祸临头了......又是那个野丫头,我听人说了,南枭这次又是为了救那个野丫头,才打了张公子......”
“那个丫头不是被你撵走了吗?”战巡蹙眉。
“我是把她从南枭家里撵走了,谁知道她幺蛾子那么多,竟然跑到酒吧去工作,故意勾搭南枭!”战老夫人痛心疾首的说。
“祸害!”战巡的脸色一瞬间沉到了极点,“除了她,这样的祸害必须除掉她。”
“爷爷,你要除掉谁?”战南枭从外面走进来。
“那个害你昏了头的野丫头!”战巡满脸不悦的呵斥着战南枭,“你真是越来越糊涂了,竟然为了个女儿打了张家唯一的儿子,你这是在打张先生的脸呢!”
战南枭清亮的眸子里浮现丝狂傲,“爷爷奶奶放心,张家奈何不得我,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威胁到我的利益,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影响我的决定。”
言外之意,现在他为了那个野丫头,什么的话都不听了,什么事情都敢做了!
战巡差点被气吐血,“啪”的一声重重拍了下桌子,“战南枭,你真是太任性妄为了,你非要逼我弄死那野丫头!”
“爷爷,我已经说了,张家奈何不了我,我做的事情不会影响公司和战家。”战南枭神情冷冽,声音铿锵,“我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童惜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