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帝兵纠缠,足以抹杀一切!
“这……这就是那个人的师尊吗?分明与我等相同境界,却能够将生命层次升华至路尽,太过恐怖。”其中一名道祖喃喃感叹,哪怕身为敌手,他也被大长老的神威深深折服。
“先是火化道祖,再是挖坟的,现在又有那个人的师尊。尤其是那个人,一人之力匹敌诸帝,究竟谁才是不详,谁才是诡异?”一名道祖不忿开口,就连道心都有些动摇了。
而此时,大战老携滔天神威,伸手从岁月长河中抽取无匹法力,但见秩序神链凝聚,竟化作了一柄虚幻的大罗剑胎模样!
“放肆!帝器在此,岂容你挑衅!”那早先开口的古轮回来者再度大喝,可他却不敢上前出手。因为,他能感受的到,自己远非孟天正之敌。仙帝不出,孟天正将真正无敌世间!
孟天正目光凛冽,没有任何只言片语,当即就是一剑而下,欲要立劈古轮回来者!
“铛!”
一声巨响震颤寰宇,整方大宇宙都在颤动,除却被无始庇护的诸天与上苍,一切物质都已化作齑粉!这是仙帝级别的碰撞,是至高至强者的争锋,哪怕是强横如段德,都不由眉头紧皱以大神通护住己身与黑皇。
“可笑,你尚未踏足路尽级,也敢在此逞凶,与帝兵争锋?就不怕沾染大因果,他日不明不白的应劫而去?”一道冷漠地声音从枪尖传出,那是仙帝器魂在开口。
“区区一把兵器而已,也胆敢在此逞凶狂,装无上?让你的主人滚出来!否则,今日老夫便是尔等的劫,老夫就是尔等不详的大因果!”孟天正大喝,神威涌动,双眸之中爆发飞仙之光,大罗剑胎虚影更是凝实了几分,他想碎了这眼前帝兵!
那黄金长枪洞穿寰宇,道纹涤荡岁月长河,击毁了太阴太阳,破灭了阴阳共济。它要就此格杀孟天正,仙帝怎能容他人挑衅!
然而,转眼之间一人一兵已是交战数十回合,但双方都难以奈何对方。大长老毕竟不是真正的仙帝,生命层次虽然无限接近,但境界修为仍在准帝范畴之内。
而帝兵虽然强大,可并无仙帝级至高存在的催动,无法施展全部的威能。至于那些道祖,它不屑同时他们亦无法催动。
骤然间,孟天正双目微眯,死死地盯着眼前这杆黄金长枪。他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他不是应该跪死在那里了吗?还是说你被他人得到,从而晋升成为帝兵?”
器魂闻言,当即怒喝:“放肆!帝不可辱!我主惊才绝艳,资质旷古绝今,你胆敢胡言乱语辱我器主!”
孟天正此言,他人并未有什么反应,段德与九道一却是盯着那杆长枪,双目之中怒火滔天。
他们无法忘怀,就因为一个打不开的烂木箱,罪州三十亿里土地被一掌抓走!先贤至尊携镇仙碑飞蛾扑火,原始帝城焚烧前贤尸骨只为守护身后家园!
可最终,罪州三十亿土地,无数生灵卷入异域生死未卜!火灵儿泪洒火桑林,以为此生再也无法与荒相见。而时隔数十万年后再见,她已堕入黑暗,迷失真我,若非石昊修为通天,那个相伴火桑花等着心上人回来的女孩将永远迷失……
这滔天罪恶,罄竹难书,人神共愤!可为什么,他们不明白,这个人,这个被异域奉为神明的恶魔,在荒天帝含怒击杀后,竟还能复生?仙王之力生机,又岂能阻挡荒之伟力?
“安澜!当年你犯下滔天罪恶,荒将你生机灭尽,熔你兵器,将你化作雕塑跪向罪州赔罪,而今为何你还能活过来?!”孟天正,双目睚眦欲裂,怒吼开口!神威道音激荡整片寰宇,震的岁月长河浪花朵朵,波涛汹涌。
“帝,不可辱!”一道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回响在整片寰宇之间,就连上苍都在动摇!都有生灵的心头都如遭雷击,连连退步,心生恐惧。
唯有孟天正,须发飘飘,手持大罗剑胎虚影,周身与双目迸发无量仙光,死死地盯着隐约浮现的古轮回之路。
一道身着黄金战甲的身影逐步上前,虚空随着他的步伐逐渐破碎开来,无法承受他的气息。仙帝之威,寰宇虽浩瀚,却难承受之!
“我记得你,帝关之前,九天十地一个了不起的人杰。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至于你的弟子,我会亲自将他镇杀!”安澜不紧不慢地开口,依旧是那么的自信,仍然是那样的自然。
在他的眼中,他就是无敌的存在,他感受到了正在与己方路尽强者征战的无始,看出了只是帝尸之后便不再关注。他看到了上苍中,还有一名女子正在拼命恢复己身,她亦是一名路尽级强者,可他也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在他眼中,一个重伤,一具死尸,已然不足以让他重视。哪怕他们有一人是巅峰状态,他也自信不会落败,因为,他是安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