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香望着火盆,眼里全是小星星,云舒见状,伸手便拍了一下吴香的头。
“小妮子,又发春了,要不要今晚就让你给公子暖床?”
云舒说笑,但吴香也只是羞红了脸,却也没有反对。
众人对卢飏行礼,卢飏有些受宠若惊,赶紧对着众人一一拱手回礼,随后又道。
“多年前我拜了在延庆山中隐居的一个大儒,承袭师尊教导多年。”
卢飏为了给自己的奇葩思想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便硬生生造出一个大儒来。
不过这时代有一些隐士的大儒,所以众人也没疑有他。
“哦,怪不得少卿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见识,原来有大儒教导,不知这大儒如今在何处,我们也好去拜会。”
卢飏撒了一个谎,然后便又需要用另一个谎言来圆了。
“师父年初去了北边云游,三五载间是不会回来了。”
卢飏没办法,只得那程老头当挡箭牌,反正老程头也不知道,再说大儒最终回不回来,还不是卢飏说了算。
飏小小年纪得大儒教导便能有如此见识,众人皆是心向往之,此时听了大师云游,皆有些失望。
“大师,还给你传授啥学问了?”
吴国祯又问。
“天文地理,日月星辰,人文科普,皆有涉猎,不过师父传的知识比较杂,我有些记得也不大清了。”
卢飏搪塞,但也为自己以后时不时爆出的新发明新思想找到了借口。
“人文科普?”
卢飏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便被细心的钱敬忠抓住了。
“呃,就是格物之学,比如这火锅、蜂蜜柚子茶之类的。”
此时文人普遍都喜欢形而上的学问,对切合实际的格物之学并不感兴趣,所以卢飏搪塞两句,众人也没在意。
虽然这火锅很好吃,但若是让几人自己做,那绝对是不可能的,顶多让卢飏多做几个,拿回家去用才是正理。
但卢飏讲的“屁股决定脑袋”和“民才是历史缔造者”的观念却给几人带来了深深的震撼。
随后的日子里,几人不断缠着卢飏,让其讲授一些“大儒”的学问,卢飏便将朴素的唯物主义哲学原理和经济社会发展规律,结合明朝实际,给几人胡吹一通。
尽管是胡吹,但因为是古今中外数代人的智慧结晶和实践成果,所以在自圆其说上是绝对能站得住脚的,确实为几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此时的大明,经过文官集团与皇权的百年争斗,封建集权正在慢慢弱化,而社会风气却日益开化,各种新思想新观点层出不穷。
尤其在江南,文会学会日益风行,朝堂上文官结党,民间文人结社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自成祖以后,皇权对于基层的掌控力越来越弱,而且纵观大明二百年,好像也没怎么对民间思想进行管控,特别是在心学之后,大明民间的各种思潮已经初步呈现出百花齐放的格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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