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做人之间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卢飏打了圆场,众人皆是哄笑,气氛倒也活跃了起来。
文人聚会,酒酣耳热之际,自然要颂几首诗词来佐酒,几人依次做了几首,不好不坏。
“少卿,我最近在东四牌楼那里听几个姐说,最近传遍全城的那首《蝶恋花》竟然是延庆士子所做的,不知你在延庆时可曾听说过?”
吴国祯诗词做的不咋地,不过因为频频流连花巷,对诗词却颇为喜爱。
此时,吴国祯又重提此事,倒把卢飏惊了一跳。
“我当时在延庆,乃是山民,鲜有机会参加文会,对此倒不是很清楚,想必是那几个姐瞎说逗你的吧。”
卢飏顾左右而言他,没成想那吴胖子还真信了。
“嗯,估计是那姐瞎说,延庆那地方身处塞外,那里的士子做点风霜血剑还行,如此温婉的调调也不像是延庆士子做的。”
卢飏闻言顿时有些汗颜。
“什么《蝶恋花》?可是东坡先生那首?”
孙传庭一直在国子监,也很少出门,至于教坊司甜水巷这种地方,更是不会去,所以对于最近京城最流行的诗词并不很清楚。
杨文岳闻言,便给孙传庭诵了一遍,孙传庭听了,也是拍掌称赞,与杨文岳几人初次听时一般模样。
“教坊司的姐们都说这词是莳花馆的鱼玄机从延庆带回来的,我是不信,不过最近这鱼玄机凭这首词可是红遍京师,我看明年的花魁大会,头牌非她莫属了。”
说到鱼玄机,吴国祯更是一脸猪哥相,随后又道。
“我觉得这词定是那莳花馆为了捧鱼玄机,不知从哪个大家手里买的,那莳花馆做的一手好买卖,如今鱼玄机可是身价倍增,五十两银子,也就让她出来敬个酒而已,不少王公贵族为了请她一叙,千金都砸。”
卢飏自延庆时便听过鱼玄机貌美多才,不过却没见过,后来因为《蝶恋花》的事,也不敢去见。
“吴胖子,你见过那鱼玄机?”
杨文岳满嘴羊肉,问的有些含糊不清。
“只远远的见过,自从鱼玄机出挑以后,那莳花馆的价钱也涨了,我也只舍得去一两次,坐在庭中,远远的看过她表演,不过虽是远远一瞥,却也惊艳时光。”
吴国祯说到这里,竟然闭上了眼睛,一脸回味无穷的样子。
“要不,咱们去莳花馆一趟?”
除了卢飏晚上有美女暖床,一众人皆是精力旺盛的汉子,听吴国祯一说,心中便有些痒痒,杨文岳一提议,众人皆应和同去。
而且今日为了让几人来看孙传庭,张监丞特意许了假,几人心思正盛,非得去一睹绝世美颜。
见众人上当,吴国祯压抑心中得意,板着脸伸手说道:“十五两银子一张桌子,咱都凑凑吧。”
“什么?十五两?”
杨文岳小地主家庭出身,虽是吃喝不愁,但银钱方面也很窘迫,至于钱敬忠,那更是身无长物的典范。
至于孙传庭,鼻青脸肿的自然也不会去,此时便埋头吃肉,对吴胖子的话当做没听见。
于是乎,众人便皆将目光投向了卢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