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无疑,而王元直应该会被流三千里。
这样的结局,起码能对得起那冤死的三个民夫了。
四月底时,延庆城墙修缮工程终于竣工,使用了水泥之后,不仅成本压下来了,而且营造质量更比之前要好得多,这让那些老工匠们赞叹不已。
而卢飏和刘启年也一人收获了一千五百两银子,比预计少的那一千两银子,卢飏用来给民夫们改善伙食了。
如今卢飏已是正七品的锦衣卫总旗,毫无疑问,刘启年选择了继续和卢飏合作。
通过这次城墙修缮,水泥算是彻底在延庆打开了市场,卢飏准备进一步向京畿地区铺开。
可就在卢飏准备在大明的地产领域大展拳脚之时,忽然一个噩耗传来,瞬间打乱了卢飏的地产之子的计划。
延庆州衙后院书房,宋云霄端坐上首,卢飏坐在下首,卢飏旁边的桌上则放着国子监监生的告身文书。
“必须得去吗?”
卢飏心里有些抵触。
宋云霄抚须微笑,点了点头。
“各地监生的名单的都是圣上亲自批的,你敢不去?”
卢飏瞬间心如死灰,可对上宋云霄一副你耐老夫何的表情,卢飏也是哭笑不得。
宋云霄在卢飏不知情的情况下,直接举荐卢飏去了国子监读书,而且今年的国子监生源名单也已经被万历皇帝朱批应允了,入学通知书(监生告身文书)都已经发下了。
卢飏前世上了近二十年的学,没想到好不容易穿越了,一样还得上学。
卢飏欲哭无泪,可也无可奈何,毕竟皇帝都朱批了,若是不去,起码得有个合理的理由,否则就是大不敬。
可卢飏想想,卢满仓和卢沈氏都活的好好的,看情况暂时也没有生病就医卧床需要照料的迹象,而且精神头比以前反而更加饱满,卢飏还真想不出不去的理由。
“国子监的祭酒刘宗周可是当世大儒,你去了定要好好聆听教诲,争取早日中得进士,也不枉为师对你的一片苦心。”
面对宋云霄的诠诠爱护之心,卢飏也只能是感恩领命。
来到明朝的这些日子,卢飏对于今后的打算也有了一些改变,尤其是经过王家那事后,他对于在明朝安身立命的想法则有了新的认识。
这是一个官本位思想主导一切的时代,官员特别是文官的好处真是太多了,若是用经济学的角度来考虑问题,科举做官的投资收益率简直高的难以想象。
而若是没有官职傍身,自己在明朝努力的一切都会是镜花水月、空中楼阁,被人轻轻一碰,便会瞬间垮掉。
真的要参加科举吗?可自己真的能中举人乃至中进士吗?
虽然前世,硕士毕业的卢飏在读书一途上也算是颇有心得,但这个时代的学业内容与前世有着很大的不同,就算真的要走科举这条路,卢飏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卢飏心里惴惴,便又去了云舒处。
进得那个小院,却发现两女都在忙活,一人烧水,一人则在摆弄着那些石灰碱面之类的原料。
看两人香汗淋漓的样子,这阵子的肥皂生意应该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