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王元卜还是动不了的,将此事报给他大哥后,王元直也劝他先忍下来,他以后自有计较。
但对于卢飏,他便没有这么客气了,王家这亏是不能白白吃的,总要让卢飏吐出点东西来才行。
接到王家的请帖,卢飏自也是心知肚明,不过却也不理会。
卢飏如今手下也是有些人马的,而且都是精壮汉子,对于王家并没有多少惧怕。
他也不是官员,吏部主事也管不到他头上。
所以第二天一早,卢飏并没有如约前往王家,而是和狗儿去了城南的程记铁匠铺。
其实卢飏早先便想去程记铁匠铺探访一番,后边却被修缮城墙的事给耽误了,昨日被那王家的请帖一提醒,便又想起了此事。
这个时代,社会秩序虽没有完全崩坏,但乡间的事,本来就是弱肉强食,卢飏便又想起了功夫的事。
程记铁匠铺里,依然如前些日子那般,打铁的生意并不是很兴隆,毕竟买刀剑的总是少数,这程记铁匠铺又不打制生产生活用品,生意自然比不上其他的铁匠铺。
不过卢飏知道这程记不是靠打铁为生的,起码主营业务不是。
前面打铁的汉子认识狗儿,不过却没有答话,在卢飏问了程老师傅可在后,那汉子便指了指后院。
狗儿已来过两次,轻车熟路的便与卢飏进了后院。
那程老头见是二人,便也放下戒心,以为还要买什么物件,便也迎了上来。
卢飏也不能一开始便与他说要学功夫,先是买了两杆鲁密铳拉近关系,随后才与那程老头说起了练武的事。
程老头闻言,明显有些惊讶。
程老头心里生了警惕,便又仔细打量了卢飏一番,却见这卢飏一身青衿打扮,应是读书人,练武作何?莫非是知道了些什么,想探些他的底细?
程老头心里疑惑,便又看了看狗儿,这小子他是认识的,还是小不点的时候,便跟着他爹来过这里,按理说不可能是朝廷的探子。
又盯着卢飏看了一会儿,程老头便上前对卢飏的胳膊腿一顿摸索。
卢飏以为他是在考察自己是否是练武的材料,其实那程老头只是在看他身上有没有武功罢了。
一顿摸索之后,这程老头便也放下心来,身上没有习过武的痕迹,应该不是朝廷的探子。
“晚了,没法练了。”
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便绝了卢飏练武的念头。
不过卢飏却不死心,仍然抱着一线希望。
“不用练得跟您一样,能对付几个毛贼便好,而且我付学费的。”
但那程老头却不想再搭理他,待卢飏付了银子,便直接撵人了。
吃了一肚子气,卢飏却也不恼,拜师嘛,哪有一次便成的,多来两次便好了。
从程记铁匠铺出来,卢飏没有回城里,两人骑马直接去了马蹄湾镇的水泥窑,那里有铁匠铺子,可以将鲁密铳改成短的。
上次那支被骆养性这个猥琐男拿走了,如今被王家盯上了,还得弄一支傍身才行。
而且因为上次的窘态,这次卢飏要改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