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
老头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黄粱的意思是,‘大冒险’,是要求别人做一件事,而他让自己做的事,就是进行‘真心话’,咋地,你搁这套娃呢?
明白了后,老头立马摇了摇头:“不行,‘大冒险’必须是做事情,不能以‘真心话’代替,这也算违反游戏规则。”
“行吧,你之前没说这一点,我还以为可以呢。”
黄粱沉吟一番,随后说道:“那要不你就跳个广场舞吧。”
(?Д?)?!
“你,说,让我,跳广场舞?!”
老头面色有些难看,它在这个黑暗世界生活了这么多年,还是一次有人要求它跳广场舞。
“对啊,你不是说‘大冒险’必须得是输家做一件事,这应该在你能接受的范围之内吧。”
黄粱认真点了点头,“你不会要违反游戏规则吧?”
“哼,跳就跳!”
老头站起身子,磨磨蹭蹭地来到中央通道站定。
“来,我来给您伴个奏。”
黄粱也是胆子大,双手拍着,嘴也不停:“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的节奏……”
听着黄粱五音不全的歌声,老头惨白如纸的脸气成了猪肝色,“这小子,真TM笋!”
心里虽然不愿意,但它还是跳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个强大邪祟扭扭捏捏的样子,黄粱嘴角翘起,它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怪异跳广场舞,要是放在平时,他肯定没那个胆子故意招惹它们,不过这老头看上去很看重规则,
他也就趁这个机会,试探下它。
整个车厢的气氛随着老头的舞动而变得奇怪了起来,坐在后排的歪头西服男瞳孔睁的老大,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靠在椅子上的高大身躯浑身颤抖着,不过这一次,可不是恐惧,苍白的嘴唇紧闭,想笑,却又害怕引起老头的注意。
“满意了吧?!”
不到一分钟的广场舞结束,老头面色不善地坐了回来,斜眼瞪了黄粱一眼,好像在说,等轮到你输,看我怎么整你。
“快快快,开始下一局。”
看着着急找回场子的老头,黄粱感觉它就像是个孩子一样,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诡异邪祟。
“来吧。”
两人再次出手。
第四局,黄粱出的布,老头,却是剪刀。
“哈哈哈!这一局,我赢了。”
老头得意地挥了挥剪刀手,两只眼睛开心地都眯成了一条线:“让我想想,该让你干什么呢。”
“有了。”
老头眼睛一亮,抬起右手,朝前一指:“你去帮那个小姑娘,完成下它的心愿吧。”
看着老头的动作,黄粱面色一沉,它所指的方向,正是坐在挡风玻璃前的白裙披发女的位置。
“它不是游戏的参与者,也在‘大冒险’的范围吗?”
黄粱提出质疑。
“当然,我之前说过,游戏的范围,是这一整个车厢。”
老者抬起双臂,笑道。
也就这时,驾驶座旁,一直端坐不动的白裙披发女站起身来,纤细惨白的脖颈像是一节柔软的橡胶管,耷拉在脖子上,竟在此时缓缓转动。
咔!咔!咔!
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骨骼声,整个头颅就这样180度翻转过来,随着湿发轻微摇曳,黄粱能清楚地看见,在黑色的发丝后,有一双纯白色的诡异眸子正看向自己,仿佛在等待着,他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