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也没办法打晕两个成年男性……”
除了有希子,其他人都有一定武力值,听了她的叙述,自然知道事情有多巧合,更知道她在什么地方有了隐瞒。
比如一个只学过空手道的女孩子,为什么在经历短短一个月的训练后,就能在时速八十公里的列车上翻上翻下、敏锐捕捉到情报,并出其不意踹晕两个受过训练的组织成员。
比如一个正常女高中生,为什么会在打晕敌人后,搜出所有联络工具,并撕开床单把人绑住。
这种令人恐惧的实力增长速度和谨慎程度……
宫野志保本能地颤了颤,对毛利兰投以担忧的目光。
安室透和手里拎着的赤井秀一对视一眼:琴酒!
下一秒,他因为这种默契露出嫌弃的表情。
贝尔摩德若有所思:谨慎这点确实有琴酒的影子,但他不会随意收徒,而angel又确实知道了些情报……
有希子眨了眨眼睛,正要问她的老师是谁,毛利兰快速开口打断他们的问话节奏。
“对了,当时情况比较紧张来不及问,你们不是来园子家的列车上玩推理游戏的吗?为什么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铃木家的列车还好吗?保险公司会赔偿吗?他们又打算怎么补偿?
毛利兰忧心忡忡,眼神渐渐危险。
颇有身家的贝尔摩德:“……”
有源源不断现金流的有希子:“……”
有多份收入的安室透:“……”
收入一度中断的赤井秀一\/宫野志保:“……”
oK,话题结束。
17.
大家分散离开。
毛利兰顺着一个方向走出一段距离,停下脚步,问出萦绕在心中许久的疑问:“是你吗?”
不知怎么,只是一个普通的询问,毛利兰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她没有回头,追问道:“你真的是那个将新一变成小孩的神秘组织的人吗?克丽丝?”
毛利兰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叹息。
她说:“如果我说是,你要怎么做呢?”
毛利兰胡乱抹掉眼泪,扭头坚定地说:“我要让你们在法律面前……”
“可是,你知道的,”贝尔摩德张开双臂,拥抱被不同植物分割的天空。
“现行的法律无法将我制裁,在世间行走的法律制定者需要我这样一个成功的范例……”
毛利兰身体一震,看向贝尔摩德的眼神格外复杂。
工藤新一、宫野志保返老还童在前,赤井秀一变成幼崽在后,她自然不会觉得“范例”指的是明星身份。
她以为律法是公正的。
以为贝尔摩德和那个组织的其他人一样,无视法律的约束,肆意践踏维持人们正常生活的底线。
他们藐视律法,却也能被法律制裁。
哪怕父亲带她拜师,她心中还是抱有这样的微弱期待。
可是现在,贝尔摩德直接戳破这一假象:对,我是践踏者,是加害者,是凶手……也是权贵餐桌上的一块白肉。
“毛利兰,你要怎么做呢?”
贝尔摩德后退一步,再次示弱。
既然美好和邪恶可以并存,黑暗和光明能够共生。
那么,见过这一切的你要怎么做呢?
她威胁,她示弱,她乞求:
请以身为牢,困住我这样的恶魔吧!
my angel.
毛利兰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