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
“灰原!”工藤新一焦躁不安地通过眼镜上的麦克风和聚音机呼叫灰原哀。
刚才他们两个正在服务台询问侍者紫色手帕的信息,刚问出信息还没来得及考虑,一群闻到腥味儿赶来的记者就涌进会场,结果两个人就被冲散了,该死!
不知道那时候灰原有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现在还没回到博士的车上,她不会是没听到吧?麻烦了……可恶!会场还有组织的人!如果自己在的话……
“灰原!你现在在哪里?”
“灰原——”
“灰原!”
谁在叫我?难道是上课睡着被老师发现了?
唔……头好痛,全身无力,小腿却紧绷着,看来又做噩梦——不,这不是梦!灰原猛地坐起身来,用手心揉揉太阳穴,试图用手掌的温度和力度放松神经,舒缓头痛的感觉。
终于好受一点,她这才有力气去回想刚才听到的声音:灰原?是……我的名字?是我的名字吧,她想,应该是从组织逃出来之后……啊,我之前跟工藤在路上看到琴酒的车子了!
那么刚才听到的是……工藤的声音?我怎么了?感觉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咚!”
“咚!”
“咚!”
心跳的好快,头皮发麻,身体在发出警告,一定要尽快想起来!
“是灰原吗?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哪儿?为什么这么问……我当然在、”灰原猛地停住未尽的话语,不再继续说下去,扶着脑袋的手变得僵硬,身体几乎无法动弹,记忆开始恢复……
她想起来了!
当时他们两人被人群冲散,隔着人群,她看到工藤怎么都找不到自己,着急地正要开口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一双手,紧接着就捂住自己的口鼻,自己来不及反应就失去了意识!
想到另一头的工藤还在等自己的消息,灰原哀努力平复紧张的情绪,琴酒不在,还有机会……
她终于稳住跳动的手筋,血液回流到指尖,然后开始向工藤讲述:“我好像是被皮斯克迷晕了,现在正在一个酒窖里面。”
“什么!难道他现在在你旁边?!”工藤惊道,组织里的人居然敢在那么多人的场合出手,还真的能达成目的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灰原带走!
过度的紧张与惊讶让他几乎失去理智,完全忘了若是皮斯克在的话他们哪有机会联络。
好在他从来都不会被眼前的困难给绊住,很快恢复冷静,开始思考对策。
灰原也没有坐以待毙,她环视一周,确认身边没有其他危险之后走到门口,试着转动门把手,没用,门有上锁。
看来真的是被关进笼子里了,她趁着四下翻看的空隙回答工藤:“人不在,这里只有清洁人员的工作服跟纸箱,还有……”
“工作服?”工藤新一疑惑道。
“嗯”,纸箱大概有九十公分高,近似正方体,看体积完全装得下一个成年人,随意扔在上面的这件工作服有穿过的痕迹,虽然不知道一个清洁人员这样装扮在走廊里会不会被人怀疑。
不过灰原只能这样猜测:“他应该是把我迷晕后带进洗手间,换上预先准备好的工作服,再把我装进箱子里,送到这里来的……这应该是他为吞口议员准备的第二方案吧。”
或许她就不该逃出来,如果当初留在毒气室,就不用像现在这样担惊受怕,惶恐不安了吧,灰原有些心灰意冷:“工藤,你仔细听好,让我们身体变小的Aptx4869就是apotoxin ,也就是程式细胞之死的意思……”
或许是临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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