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ok,收工吃饭。那三小子居然恋恋不舍的不肯走。这个可以理解,我自然好言好语一番开解。功夫岂能是一天两天能练成的,只有长期坚持不懈才会见到成效。
吃饭的时候林家兴才说道:“知道我昨天晚上跟我老爸出去吃饭遇到谁了吗?”
“谁呀?”
“就是昨天跟范二一路那个。”
“啊?那真是冤家路窄,那人不在病床呆着?还可以跑出来吃饭吗?当时看上去伤的很重的嘛。”唐军觉得很诧异。
“晕,自然是另一个,就是跟我们要人那个。你脑回路果然与众不同。”林家兴说道:“那人姓张,是张嘉陵的外甥。据我爸说,张嘉陵的姐姐不在了,这唯一的儿子就跟了张嘉陵,才从某城过来。张嘉陵没有儿子,这个外甥当自己儿子一样养的。”
“哦,那你昨天被你老爸骂了吗?”我幸灾乐祸的问。
“没有,那人倒有点不一般。看到我只是微微诧异了一下,然后就一直神色如常。”林家兴说。
“然后呢?”我问。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林家兴埋头吃面。
“我昨天吃饭的时候看到那张嘉陵,只见他长的天庭饱满,双眉入鬓,两眼有神且黑白分明,声音洪亮,背如伏龟。分明是个事业有成能得大富贵的人。不过又看他眉心隐隐透着黑气,看起来又仿佛运气受到了阻滞。”这些话不好让他们听到,林家兴自然只能传音给我。
“人生哪能一番风顺。吃面。”我无所谓,反正又不认识。再说,如果注定你会成功,一切的磨难只会是为了成就你,而不会毁了你。若你就此落魄,那就说明成功二字本身就跟你无缘。
“我懂你的意思,我自然不会揽事上身。再说,就算我想揽事,也得有人信我啊。不过张嘉陵倒也不是等闲之辈。昨天不是和我爸他们找了风水先生去看吗。那风水师听我爸提到我说过的话,也十分赞同。张嘉陵听了风水师一番解释。居然当场拍板叫施工队停了一期那边的封顶工程,把多修的几层拆掉。我爸说,当时还有其他几个投资人在场,自然有人不肯。他也不和人??拢?苯优陌逅悼魉鹑?克闼?约旱摹>菟到裉旌孟窕挂??幔?枪赜谕v剐私ㄔ谥型サ牧蕉奥ィ?苹???扛慕u稍鹤雍吐袒??!绷旨倚吮叱员咚担?叮?唬?呦搿?p> “哦?那他倒真是挺有魄力和远见。原本就是为了多赚钱才多建的,现在却说拆就拆了。再说,这个时候这些包工头都这样子,先修了再上报,只需要打点一番就ok了。如此一来,那他不光不会因为这个工程而倒霉,反而会因为这个工地而更早的成就一番事业咯。也就是说,他的命运轨迹也有了改变。我们在改变历史,no,应该说是你在改变。嘿,你不害怕蝴蝶效应??”我不由有了一丝担忧。
“别杞人忧天了,我们能改变什么?我们只是过自己的小日子,一不从政,二不从商,即使稍微有点改变也无伤大雅。再说,就算改变又有什么?反正我们上辈子也就那样,转变也只会往好的方面转。就拿张嘉陵来说,因为我一句多嘴,他的工地不会出人命了。这个算我们救了一个人吧好歹?然后还让他少走了弯路,更早的成就了事业。也算我们做了件好事吧?嘿嘿,利人,至于利不利己,要以后才知道了。”他嬉皮笑脸道。
“也对,至少救了一个人,也有可能是好几个,不是说出了几件事嘛,至少也关乎好几个家庭吧。成就他倒是意外,也得要他自己配合。他若是一心钻到钱眼里,不管不顾,我们想帮也帮不了,对吧?”听到林家兴说我们救了人,我也想到这茬,不由的沾沾自喜。
“姐,你吃个早饭乐什么呀?”白雪道。
“哦,吃到个双黄蛋。”我把盐蛋塞到嘴里,胡扯道。
吃完早饭付好钱出得门来,却不知道往哪里走了,今天周末嘛。白雪不愿意再跟他们厮混了,说她要回家。我也需要回家洗澡换衣服,便跟他们道别。谁知道方圆说让我们回家换好衣服再出来,他带我们去他家开的农家乐烧烤,钓鱼。看他一边说一边期待的看着白雪那眼神,倒很有几分真诚。毕竟,少年人嘛,最初的感情总是最真挚的。再加上两天相处下来,觉得这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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