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应见到徐庶这副模样,急忙迎了上去,问道:“元直,可是仲达他们有消息了?”
徐庶闻言摇了摇头,道:“仲达那边还没有一点消息,不过这个消息,也绝对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陶应一把抓住徐庶的肩膀,道:“什么消息?”
徐庶轻轻的移开了陶应的手,道:“我们安插在冀州的探子刚刚传来消息,袁绍前日晚上在冀州逝世,传位于三子袁尚,袁尚此时已经是正式的冀州之主了。”
陶应闻言奇道:“袁绍之死早在我的意料之中,这算哪门子好消息?”
徐庶道:“主公,你想啊,此次我军北上就是为了北上夺取青州幽州,现在袁绍身死,传位于袁尚。我们面前的袁谭大公子岂不是急坏了。所以我料定,不出数日,袁谭必然出兵来与我军交锋,这也省却了我军攻城的不少麻烦啊。”
陶应点点头,道:“此言有理,接下来这几天,我们就好好在营寨里做好准备,等着袁谭前来袭营,争取一战定青州。”
徐庶闻言拜道:“主公高见。”
陶应扶起徐庶,看着冀州的方向,嘴里说道:“想不到袁绍一世枭雄,却落得这么个下场。元直,你说我们在袁绍刚死的时候,就前去夺他的家业,这事是不是做的有点不地道?”
徐庶闻言也是微微错愕,半响方才言道:“这就是乱世,活人尚且管不了这么多,袁绍已死,又何必去理他。不过主公,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
陶应笑道:“随便说说而已,不管他了。元直,就由你去布置吧。给青州的西门的守卫撤了,好让袁谭早一点知道冀州的消息,至于我们这边的布置,就全权交个你了。”
很快的,徐庶就把布置在北门的高顺一部撤了回来。当天中午,袁谭就接到了冀州那边传来的消息。知道了这个消息,袁谭除了伤心之外,更多的是愤怒,冲天的愤怒。
袁谭阴沉着脸坐在主位上,下面没有一个人敢这时候上去触他的霉头。半响之后,袁谭一拍桌子,怒气冲冲的道:“袁显甫,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小妾所生,居然敢在父亲死后自立为冀州之主。真是气死我了。”
说罢扫了一眼下面的人,道:“传令青州士兵,明日便随本将杀回去,守护我父亲的基业,杀了袁显甫这卑鄙小人。”
下面的青州别驾王修闻言急忙言道:“大公子不可啊,现在冀州外面有曹操,青州外面有陶应,大公子现在若强行起兵夺回冀州,恐怕正中了敌人的下怀了。”
袁谭瞪了王修一眼,道:“那你说怎么办?难道你要我听命于袁显甫的麾下吗?”
王修闻言身体颤了颤,不过还是继续说道:“大公子可暂时听命于他,并且告诉他现在青州危急,请其从冀州分兵来救。这样一来,我军即可破了眼前的陶应,还可以削弱冀州的实力,岂不两全其美。”
袁谭在上面点了点头,刚要答应下来,随机1又似想到了什么问题,道:“如此这般的确可以削弱冀州实力,但是万一冀州兵力不足,被曹操所破,那又该如何是好?”
王修笑道:“绝对不会,冀州城池坚固,又岂是一朝一夕可破。待我军在青州解决了陶应,率军前去冀州,到时候袁尚与曹操两败俱伤。我军乘机从中渔翁得利,岂不美哉?”
这王修说道后面自己都有点得意,觉得自己的计谋天衣无缝。袁谭在上面也是听的眉开眼笑,道:“也好,就依你的办法去做。今晚子时,全军随我出营,大破陶应。”
下首的青州上将严敬问道:“不知道主公要我们如何做?”
要说这个严敬对于袁谭果然忠心,现在就已经称呼袁谭为主公了。袁谭坐在上面故作神秘的道:“劫营。”
严敬急忙阻止道:“主公,前番我军对阵陶应,已是结下了大仇,今番陶应复来,焉能不防劫营?此法万万不可取啊。”
袁谭大手一挥,道:“我自有安排,汝不必多问,自管随我前去。只要今晚等着破了陶应,然后我就西去冀州,灭了曹操,到时候我倒要看看这天下还有谁是我的对手,哈哈哈……”
袁谭说道后面几乎张狂的笑了起来,仿佛天下的一切都在掌握当中。不过袁谭与王修都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曹操岂是那么容易就收拾的了的,至于陶应,又岂是一战可定的。
可是现在的袁大公子,谁也无法挡住他的脚步了……当晚三更,袁谭率领着青州最后的约有五万人马,奔着陶应的大营而去。来到营门外,看见陶应大营里面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响动,附近的寂静,静到可以听见风吹树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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