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陶应带着吕绮玲闫行,并着一百精锐士兵,火速奔着汝南与寿春的边界之地而去。说起来,陶应也真是蛮拼的,这才从河北回来还没有半月,陶应就火急火燎的往汝南而去。只因陶应做人的原则就是,不欠别人的人情。
大约奔袭了一天一夜之后,陶应来到了秦宜禄的大营,秦宜禄此时正在思量如何破底,一个传令兵进账跪下言道:“启禀将军,主公率军亲自来解将军之危,现在主公在帐外,将军要补牙出去迎接?”
秦宜禄闻言没有回过神来,道:“现在战事紧急,哪有这闲工夫去迎接他,叫他自己进来。”
那传令兵闻言瞪大了双眼看着秦宜禄,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秦宜禄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也是突然反映过来,站起来问道:“你说谁来了?”
“主公,主公亲自来了。”那传令兵再一次答道。
秦宜禄闻言怒喝道:“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随我出去迎接主公。”
说完这话,秦宜禄已经走到了大帐门口。正要掀开帐前的帘子,帘子在外面被人掀开了,并接着传来一句话:“不必了,我已经到了。”
说完这话,秦宜禄就见到了一张年齿颇轻,且自己还是日思夜想的面孔,不是别人,正是陶应。秦宜禄立马跪下道:“末将秦宜禄参见主公,不知主公亲自前来,末将未能远迎,罪该万死啊。”
陶应笑了笑,扶起秦宜禄,带着吕绮玲和闫行来到主位上坐下,道:“死还是不用死了,你要是死了,对面的山贼还不得乐开了花。”
秦宜禄急忙言道:“末将兵败至此,劳烦主公亲自来救,末将这心里……”秦宜禄说到后面言语中似是有点哽咽,仿佛对于陶应亲自前来这件事,内心里感到十分惭愧。
陶应在上面看到秦宜禄这样,瞬间又是头痛,道:“别别别,别这样,还是来说说你们和山贼作战的情况吧?”
秦宜禄闻言立马收住了刚才的神态,陶应在心里暗道: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是个实力派。秦宜禄理了理思绪,道:“回禀主公,敌方约有五千人左右,末将兵力不足一千,实在难以抵敌。”
说完之后又向后看了一眼,问道:“主公,你这次前来,不知带了多少士兵前来?”
陶应闻言摸了摸后脑勺,道:“我这次带来了精兵……精兵一百。”
“多少?”秦宜禄闻言差点没有跌了跟头,问道:“主公,我没听错吧,一百士兵?”
陶应点了点头,道:“你没有听错,就是一百士兵。”
秦宜禄闻言急道:“主公啊,对方可有五千之众啊,且对方贼首刘辟龚都武艺也算不俗,末将与他二人交战也只是平手之局而已。一百精兵,如何抵敌啊?”
陶应尚未说话,身旁的闫行问道:“两人联手才只能和你打个平手?”
秦宜禄从来没有看到过闫行,闻言也不说话,只是点点头。闫行见状转头对着陶应道:“主公,末将闫行请命,今夜率一百精锐前去敌方大营,活捉刘辟龚都。”
陶应摆了摆手,道:“彦明先别急,待我问问敌方兵力部署如何?”
秦宜禄闻言道:“禀报主公,贼首乃是山贼出身,不知兵法,五千人只是分为了简单的东南北三寨,并无什么规律可言。”
陶应点了点头,道:“那就好了,敌人自以为兵多,我今晚就趁此时机前去劫营破敌。”
秦宜禄点点头,道:“那好,末将这就去点齐兵马,随主公一道前去劫营。”
陶应摆了摆手,道:“不用了,这些日子对敌山贼,你和麾下士兵也累了。今夜就由我带领这一百士兵前去吧。”
秦宜禄闻言大惊失色,道:“主公万万不可,敌方人数众多。区区一百人如何能够劫营成功,主公万不可以身犯险啊。”
陶应随意的摆了摆手,道:“我意已决,你就不必多言了。你也跟在我身边有点时间了,难道还不知道我的性格,只要不出意外,我决定的事一般是不改变的。”
秦宜禄闻言语塞,自己的主公还真就是这么个性格。陶应看着秦宜禄脸上还是一副担忧的神色,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我军初来,不熟地形。你要是愿意,就随我一道前去,做个向导官吧。”
秦宜禄闻言大喜过望,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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