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陶应点了点头,驾马来到后面,道:“今天在河间歇息一会,中午在回客栈集合。”
大家都闻言散去,闫行也和华佗离开去了药铺,陶应看了他们的背影,暗道:果然只可以当个医生,时时刻刻都想着药铺。不管了,我去喝我的吧。抬脚正要寻找酒肆,却看到张辽和一些士兵还站在他的身后,未曾离开。
陶应回头笑道:“文远不四处去看看?”
张辽拱手道:“末将没什么可看的,就随着主公一起吧。”
陶应看向张辽,摇了摇头,道:“文远忠义之人,在我面前撒谎,还装的不像。你是担心我的安全吧?”
张辽闻言暗笑,随即正色道:“主公安危,时刻不敢掉以轻心。再说,末将也的确没事可做啊。”
陶应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算了,既然你没事,就随我一起去喝点吧。”
张辽点头称是,两人一起来到了一家略有规模酒肆,选择了一个包间,开始喝了起来。席间,张辽问道:“公子,我看那闫行最近好似对你也没了太大的戒心,你为何不趁热打铁,现在收复他呢?此人武力,看似比末将还厉害。”
陶应放下酒樽,道:“这种事,急不来的。不管元直如何说,他心里还是向着韩遂。不过你放心,现在既然他答应了去徐州,我就有办法让他归降。”
张辽不再说话,继续陪着陶应对饮。过了一会儿,陶应兴起,问道:“文远,你跟我岳父有多久了?”
张辽听到陶应问话,随即也陷入了沉思中,良久方道:“我与温侯打小就认识,要说正式拜他为主,约有十年了吧。”
陶应笑了笑,道:“这么久了,那这样,今天你我不论主臣,只做朋友。你觉得我软禁他应该是不应该?”
张辽闻言苦笑,沉默半响,道:“还请主公不要为难在下,在下实在是不愿多言。不过在下有一句话要告诉公子,公子愿听吗?”
陶应缩了缩眉毛,道:“文远请说。”
张辽放下酒樽,沉思道:“公子现在和温侯已是父子,至于其他的话,就不必多言了。”
陶应拍了拍张辽的肩膀,道:“文远,多谢你的忠告。现在我们好不容易出来玩玩,还是不说这些了。”
接着两人又继续喝了起来,尽兴之后,两人起身出去,刚要下楼梯,碰到一个人上楼。不知道为什么,陶应一见这人,居然被他的气度给折服了。那人可能也就二旬左右,但却有着一种高人的感觉。
满脸平淡无虞,不见喜怒。但是黝黑的双眸之下,却给人一种十分难缠的感觉。虽然年齿颇轻,但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高人气质。只是一个简单的照面,陶应的目光就被那人吸引过去。
陶应转头问了张辽一句,“文远,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啊?”
张辽闻言奇怪的道:“公子,我们到了河内了。”
陶应喔的道了一句,脑海里闪过一个名字,久久的挥之不去。这时那人也是走过了陶应他们身边,来到了比较靠边的一桌,自顾自的坐下喝酒。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看过陶应他们一眼。
张辽此时觉察到了陶应的不对劲,问道:“公子,你怎么了,咱们还走不走?”
陶应也回过神来,道:“先不走了,再回去喝几杯。”
说罢也也不再理会张辽。大步来到那年轻人桌前,也不理会别人的感受,就那样大大咧咧的坐在了那人的对面。张辽无奈,只得过来坐在陶应旁边。
陶应冲着外面大叫道:“小二,这位公子的酒钱呆会我一起付啊。”
然后转头看着那人道:“公子,可否与在下喝几杯?”
那人也是抬头看着陶应,静静的打量了陶应和张辽二人一小会儿。道:“当然可以,请坐。”
接下来三人就坐在一起喝,然后几人又说了几句话。那人无论是言谈还是举止,都给陶应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聊了一会,陶应开口道:“先生是本地人吧?在下徐州商人陶诩,不知先生贵姓?”
那人随意的笑了笑,道:“姓还是算了吧,在下单名一个懿字。”
陶应听了,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这一下,不只是那人,就算是张辽,也是莫名其妙的看着陶应,不知道这位仁兄是哪根筋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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