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和文丑关于陶应人头的归属问题谈论了好久,而他们一旁的荀谌却一直没有说话。袁谭奇怪地问道:“荀先生,今日我军打了胜仗,你怎么还是这副模样?”
荀谌闻言摇了摇头,道:“非是我要泼大公子冷水,实在是现在的确不是高兴的时候啊。”
袁谭闻言疑惑的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咱们打赢了陶应小儿,不应该高兴吗?”
荀谌还是苦笑,袁谭又道:“而且这一次论功行赏的话,荀先生你当是第一啊?”
荀谌闻言道:“那大公子接下来可还愿意听我的?”
袁谭不知道荀谌的意思,不过还是道:“既然父亲遣先生来青州助我破敌,自然先生的话我袁谭会听啊。”
荀谌笑了,“公子此话当真?”
袁谭道:“那还有假,你说吧,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就现在袁谭这副模样,荀谌在心里还是比较满意的。至少没有在冀州的袁尚那样骄横,还算的上礼贤下士。不过接下来的一番交谈后,荀谌心里又摇摆不定了。荀谌想了想,道:
“陶应经过昨晚一战,必然会加倍小心。我料想他会把兵马集中在琅玡,然后在那里和我军交战。”
袁谭道:“这很好啊,我军也前去琅玡不就好了。”
荀谌摆了摆手,道:“没有那么容易的,陶应小儿比我军兵多,我军不可与他正面碰撞,只适合把军马驻扎在闻香阁。陶应小儿……”
荀谌说到这里,却发现自己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此时全部的眼光都有点不善的看着他,只好闭口不言。
袁谭很果断的挥了挥手,道:“荀先生不用多说了,我意已决,前去和陶应小儿作战,如此方不辱没了我河北袁家四世三公之名。”
荀谌急忙制止道:“大公子万不可意气用事啊,陶应兵多,且手下良将不少,正面作战,对我军不利啊!”
袁谭此时阴沉着脸,道:“先生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如果你还要阻止我出兵,我就只好把你送回河北了。”
荀谌闻言,只得退到了一旁。袁谭接着道:“文将军,请你下去传令,今日点起大军,明日就去琅玡会一会陶应小儿。”
文丑在一旁扶着胡须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文丑请命,明日作战请大公子让我做先锋?”
袁谭想了想,道:“也好,就由将军做先锋吧。”
然后又顿了顿,道:“文将军的武艺我是信得过的,只不过战场多变,文将军还是万万小心啊。”
文丑起身感激的下去了。袁谭抓过头看着荀谌,道:“先生,不是我不答应先生的计谋,但你也看到了,陶应都打到了家门口,如果不去迎战,别人只道我袁谭怕了他,这要是传出去,父亲的面子上也不太好看啊。”
荀谌闻言没有说话,毕竟这袁谭还是大公子,他也不好和他闹得太僵。看着袁谭的背影,荀谌心里有一丝落寞。
袁谭在主公的儿子里面,文韬武略都属上乘,而且也算是行伍出身,不论什么方面都是最好的。可是这秉性难免太钢,此次对敌陶应,此事难了啊……
第二日,果然袁谭下令以上将文丑为先锋,起十万青州兵杀奔琅玡而来。陶应他们也没有好的办法,也是尽其大军十五万前去琅玡。袁谭与陶应的交锋,就要开始了。
到了傍晚时分,张辽所率领的陶军先锋和文丑率领的袁家先锋在琅玡郡南部相遇。由于天色已晚,再加上两方的后军均为到达。所以文丑和张辽都是很有默契的各自退军十里安营扎寨,等候双方的中军到来。
由于有了前一次的教训,陶应不敢和张辽的前军拉的太远了。所以不到半个时辰,陶应的后军就陆续来到了。安顿完毕后,陶应召集大家一起进大帐商量破敌之事。
陶应大帐里,吕绮玲问道:“军师,敌军原来疲惫,你看我们今晚要不要去劫营?”
徐庶尚未说话,陶应道:“劫营是不可能的,前日交手,说明敌军中必有高人。现在两军对峙,对方又岂能不防?”
吕绮玲闻言沉默了,现在去劫营无异于给人送人头。不过她心里咽不下那口气,总想着杀敌。
这时候徐庶在下方劝道:“夫人先不要生气,其实以我看来,劫营也不是不可取,就要看主公是想今晚和袁谭交战,还是明晚呢?”
吕绮玲闻言闻言奇道:“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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