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吕布和侯成在感叹陶应崛起的时候,帐外又传来斥候的声音,这一次的消息,饶是吕布也有点失色了。泰山郡陷落在昌豨的手里,陈宫现在正和郝萌等将带领吕布家眷向着吕布大营而来。这一次,吕布的退路都没有了。
原来那晚臧霸在乱军之中冲破了徐州城外的包围,率领十人前往泰山。在一阵折腾之后,臧霸终于捡到了昔日一起共事的昌豨。昌豨看到臧霸也是高兴,拉着臧霸的手说道:“兄弟,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去哪里做大官,不认识我们这些昔日的苦难兄弟呢。”
臧霸赶紧说道:“昌兄说的哪里话,在下现在不过是别人一马前卒,哪比得上昌兄你在温侯手下升官进爵来的舒服啊。”
昌豨闻言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道要和臧霸大醉一场。臧霸看昌豨绝口不提自己现在的境遇,感觉此事有戏,随即和臧霸一起进府。
两人也是早就认识,说起话来也没有那么多的拘束,很快就是进入回忆以前时光的时候。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人脸上都是有了一丝醉意。这时候,臧霸不咸不淡的说道:“听闻昌兄数日前归降了温侯,以昌兄之能,想必在温侯手下过的是如鱼得水吧。”
不过臧霸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昌豨脸色就有点不正常了。当初吕布以强大的兵力迫使昌豨投降,却最后只把昌豨安排在一个闲职上,没有了一丝以前做头领的那种乐趣。听到臧霸这样的问话,昌豨冷冷的道:“在温侯手下做的好大事,我都有点快消受不起了。”
臧霸装作没有听出昌豨的话外之音,闻言道:“难不成是温侯待兄长太好了,所以兄长有点不知所措?”
昌豨此时酒意上来了,心中的怒气已经是不吐不快,随即说道:“好?你看为兄现在那一点好了,现在不过是任人宰割而已了。吕布那厮,当初如果不是我归顺,现在的泰山郡又岂能如此太平,真是越想越让人气愤,来,不说了,你我兄弟一醉方休。”
臧霸见昌豨这样,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一半,不过还是假装惊慌的开口道:“昌兄慎言,温侯当世英雄,昌兄万不可如此。昌兄你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吧。”
昌豨叫道:“我没醉,谁说我喝醉了。有什么说不得的,吕布那厮三姓家奴,我昌豨早就不想受他的气了。宣高你看着瞧吧,日后我必不与他干休。”
臧霸听到这里,心里基本稳定了。开口说道:“昌兄何必动怒呢,吕布三姓家奴天下皆知,刚才在下之语,不过是试探昌兄了。臧霸今日前来,实有要事相告。”
昌豨闻言道:“你我兄弟不必多礼,有话便说。”
臧霸点了点头,道:“实不相瞒,在下现在是徐州牧陶应大人身边亲卫。州牧大人用人唯才,就连在下这般平庸之人,州牧大人依然破格收为亲卫。州牧大人听说昌兄在吕布手下郁郁不得志,故让我前来请昌兄归顺。昌兄若归顺州牧大人,以昌兄之大才,日后这泰山太守必是昌兄所得。”
昌豨本来对吕布就不甚满意,如今臧霸以泰山太守之位**,昌豨岂能不动心。沉默半响,道:“那不知州牧大人要我如何做?”话外之意已经是表示归顺了。
臧霸听了大喜过望,赶忙说道:“州牧大人正与吕布交战,他希望昌兄可以在此时夺取泰山郡,以断吕布归路。”
昌豨倒也不是没脑子的人,道:“现在想夺取泰山不难,但要做到保密就难了,如果吕布听到风声回来救援,我等又如何挡之?”
臧霸听了笑道:“昌兄果然是心思细密,不过现在吕布只是统领骑兵在小沛,步军在徐州,短时间无法回援,就算回援,到时候州牧大人与我等里外夹击,吕布又岂能挡得了。”看着昌豨沉默不语,臧霸又加了一起猛料。“昌兄啊,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久在吕布麾下,终究不是长远之计啊。”
听到这里,昌豨终于下定了决心。下去召集旧部,准备当晚动手。果然当晚昌豨组织人马冲击太守府,幸得陈宫利用疑兵之计,得以拖延时间。这才在魏续宋宪等四将的保护之下,将吕布家眷送到了此处。
待得陈宫向吕布说完昌豨叛变之事,吕布勃然大怒,道:“又是这个泰山贼,居然在背后捅我一刀。传令,速速点齐军马,今夜便杀回去,本将要将此贼碎尸万段。”
陈宫听了,赶忙说道:“温侯不可,如若现在回军泰山,昌豨那贼子早有准备,急切攻之不下。再过两天我军便即断粮,到时候陶应刘备等人两路夹击,我等必败无疑啊。”
吕布也知道就是这么个情况,随即说道:“那你说怎么办?”陈宫微微一笑,靠近吕布附耳说了几句话,吕布听完,眼中的阴霾也随之散去了。
当晚,小沛城里的刘备兄弟就知道了泰山郡被袭的消息,赶紧找来关张二人商量。刘备道:“二位贤弟,如今吕布后方被袭,我等该不该追袭此人?”
张飞听了,扯开大嗓门道:“当然要追,这次陶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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