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来到那群人边,看着中间站着一个人,地上躺了六七个人,都在不同程度上受了剑伤。而中间那人脸色无恙,只是漫不经心的看着这些人。曹昂问边上一个人道:“大叔,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也是热情,闻言说道:“地上几个都是徐州的地痞,今早他们看到这位侠客的剑,想夺了来,却被这个侠客全给打倒了。”陶应等人听了赞赏的看了那人一眼。地上有七个人,却被这个侠客一个人给打倒,手段可见一斑。
那侠客也是张狂,看着地上几人道:“我出师多年来,还没有谁胜得了我,就凭你们,还差得远。”
这话说出来,陶应曹昂等人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过却立时惹怒了一个人,那就是许褚。许褚踏步而出,对着那个侠客喝道:“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侠客,打倒了几个无赖而已,说话怎敢如此放肆,居然视天下英雄如无物。看我许褚今天不好好教训你。”说罢就是一记重拳向着那个侠客冲去。
那个侠客倒也是很有侠义之风,看着许褚用的空手,也把自己的宝剑扔在地上,空手和许褚纠缠。许褚乃是这个世界屈指可数的猛将,除了吕布,天下没有谁可以说稳胜与他。本以为这个侠客很快就会落败,没想到他却见招拆招,和许褚斗了十几个回合。
这下陶应他们所有人都有点不相信了,本以为这个侠客再厉害也不过如此,没想到却是厉害至此。那个侠客从容不破的化解许褚的所有招式,双手上下翻飞,身手灵活实不敢想像。不过那个侠客力气就远远不如许褚了,不敢正面和许褚相接,只是左右闪避着。不过这样一来,倒把许褚弄得有点狼狈。
又是几个照面之后,陶应对着曹昂说道:“子修,叫许将军住手吧。”
曹昂心里也是焦急,赶忙说道:“许将军,快住手吧。”
许褚闻言,虽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自己短时间拿不下这个人,只得一声大吼,退出了战团,只不过双眼依然死死的看着那个侠客。这时陶应出来说道:“侠客神技,在下徐州牧陶应,不知侠客可否告知姓名。”
那人没想到这如此年轻的小子就是徐州牧。有点不敢相信,不过他毕竟走南闯北多年,只是一瞬间的犹豫,接着拜道:“在下见过州牧大人,在下乃是剑术大师王越坐下大弟子,史阿是也。”
陶应恍然一惊,道:“原来是史大师,不知大师来徐州有何贵干?”
“没事,在下自从多年前离开师父,独自行走江湖。不过这么多年过去,却并无多大成就,实在是惭愧。今日听闻天子请家师教导剑术,在下多年未见恩师,故此前去许昌,一见家师。”史阿说完脸上不由得有些愧色,不过随即逝去。
陶应也没注意那么多,只是笑呵呵的说道:“既然史大师要去许昌,不如先去我州牧府中小坐。”接着指了指曹昂,继续道:“这位是当朝司空之子,曹昂,今日前来徐州送天子诏书。来日大师可和子修一同回许昌。”
史阿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不妥,答道:“如此,就打扰州牧大人了。”
陶应也不管那么多了,带着曹昂史阿一众就去了州牧府。一众人走了这许久,都是有点饿了。陶应赶忙叫人准备酒食。在饭桌上,陶应想着刚才史阿的神技,越想越想学。干脆自己拜史阿为师,至少以后可以自保。想到这里,陶应开口了。
“史大师,你刚才说在外面行走了十几年,不知可有收到得意弟子啊?”
史阿闻言,脸色有些黯淡,说道:“在下出身贫苦人家,虽空有一身剑术,但却未曾有人拜我为师。”
陶应心里暗喜,当即说道:“既如此,我陶应愿意拜大师为师,不知大师可收纳否?”
曹昂在旁边不知为了什么,也是站起来说道:“我曹昂也愿意拜大师为师,学习剑道,请大师收留。”
史阿虽是一代宗师,但却因为出身寒门,被世家所不喜。今日有这两人拜自己为师,哪有不允之理。当即说道:“好好好,既然你俩真心拜我为师,我就一定将一身所学,倾心相授。不过你们两人同时拜师,就依年龄大小来确定师兄师弟,可好?”
陶应和曹昂听了,赶忙对照自己的生辰八字,原来曹昂比陶应大半月,当为师兄。所以陶应决定在明天行拜师礼,正式拜史阿为师,学习剑术。随后几人频频举杯,这一次,陶应喝醉了,第一次来这边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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