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的是相当的掷地有声,不仅对陆晚初表示了嫌弃,还将谢云泽一道骂了进去。
可惜的是,谢云泽只是淡淡的瞥了周依瑶一眼:“看宣玲的打扮,她是这里的舞娘吧?”
周依瑶不怒反笑:“舞娘怎么了?女支女都有选择客人的权利,何况舞娘不是卖身的,难不成就能轻视她?”
“身在那样的环境里,被人占便宜是可想而知的事情,即使发生刚才的事情,也不奇怪。她自己抱有侥幸心思,既不离开,又不做防备措施,怪得了谁呢?”
谢云泽不愠不怒的声音堵得周依瑶是一个字是说不出。
最后还是兰登出面笑着打了圆场,让餐桌上的气氛再度恢复了之前的和谐。
只是气氛终究与之前不一样了,所以时间不长,众人就有些不欢而散了。
回到家里,陆晚初有些疲惫的往主卧的方向走去,却不想谢云泽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宣玲的事情,你不想给我解释一下吗?”
此时的陆晚初因为应小宸的事情心乱如麻,根本没有应付谢云泽的心思。
她连头都没有回,就扔下一句话:“你若是觉得我心狠手辣,抛弃我就是了,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也没有什么想解释的。”
背对着谢云泽的陆晚初自然是看不到他的眼睛眯起来,在她要走进主卧的时候,突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就将她压在了墙壁上:“陆晚初,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一字一句好似从齿缝间挤出来一般,墨色的眼睛冷冷的盯着她,好似随时都有将她吞吃入腹的可能。
纵然此时的心情很是糟糕的陆晚初,也本能的感觉到了恐惧。
眼前的这个男人看上去文质彬彬人畜无害,其实他只是懒得与旁人起争执。
若是真的犯到他,后果不堪设想。
从他对周依瑶那几句奚落就看得出,不言不语之中他就将问题的本质看的极为精准。
微微抿唇,她垂下眼眸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斟酌着语句说道:“之前宣玲在剧组对我做的事情,你也知道。先是故意找我的茬,后来又弄坏了玉佩,想将我赶出剧组。”
说着她撇撇嘴,露出小女人特有的姿态:“女人嘛,总是有点小心眼。她这么对我,你还不需要我不帮她了?再说,她不是最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吗?”
撒娇的语调,柔媚的双眼,几乎让人无法抵抗。
可惜谢云泽的眼眸只是深了几分,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这样吗?”
被他看着,陆晚初有一种所有心思都被看穿的感觉,就在她忍不住要将压在心底的秘密说出来的时候,他突然继续说道:“那些人是你喊过来,为宣玲解围的吧?”
这比被看出心里隐藏了一个大秘密,还要让陆晚初惊讶。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面上满满的都是不敢置信的表情,嘴里却还是说着:“怎么可能?我和宣玲有过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帮她?笑话。”
“所以,你通知了与张家有过节的人,却没有让宣玲知道,让她继续处于担惊受怕之中,对她小以惩戒,是吗?”
话说到这里,陆晚初纵然再想反驳,也说不出什么可以辩驳的话了。
其实她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做,明明应小宸出事和宣玲有着莫大的关系。很可能就是宣玲一手造成的,为了?报仇她才进入娱乐圈,目的就是为了搜集宣玲害人的证据,将她绳之以法。
可是真的有了这样机会的时候,她竟然选择了放弃。
陆晚初有些失神,一晚上糟糕的情绪似乎在此时已经无法压制下去了:“我帮了她,是不是犯了错?”
谢云泽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手上力道一松,将她搂入怀中,轻声劝慰道:“善良是没有错的。”
“可是……她的手上却沾了善良的人的血,这样我的手上是不是也沾了血?”她抬起头茫然的看着谢云泽,眼神里充满了无助。
“不会的,善良的人会理解你的。”
“会吗?”
“会。”
她像个孩子一样靠在他的怀里寻求着理解,而他一遍遍的回答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好似脱力一般的靠在他怀里,慢慢的睡去。
低眸看着她即使在睡梦中也皱着的眉头,谢云泽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不过他终究只是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就抱着她睡去。
第二天陆晚初醒来的时候,还没有睁眼脑海里就浮现出与谢云泽起争执的画面。
她在心里不断地怒骂自己,怎么能和金主大人嚷嚷?凡是金主大人的话,都应该当做金科玉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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