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城内花坊不少,死掉的女子也不少,但都会丢弃在专门的乱葬岗,染坊那里的女子查出来也是花坊的人,不过全部都是被人谋杀致死。”
沈清姝有些反胃,倒了杯茶清浅地小酌几口,压了压心中的呕吐感。
“什么人如此歹毒,竟好端端将一干女子谋杀致死!”苏青青听了愤愤不平。
“那这凶手可找到了?”北夜寒倒是没什么感觉,对凶手是何人挺感兴趣。
“想来这人在京中名头不小,却也不怎么大就是了。”沈清姝分析,不然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地杀人弃尸。
世人都认为,花坊女子,死不足惜。再加上有钱财加持,即便知情的人也会装作不知情。
沈清姝和苏流云深知这各中道理,只是觉得草菅人命实乃失心。
“那人是京都城张家族长,平日里为人淳厚,可惜内心却如此阴暗。”苏流云眉眼微沉,似是想不通。
沈清姝终是走上前为他抚平眉间细纹,催促他道:“快去洗漱罢,洗完有事相商。”
“何事?”苏流云下意识问,愣了愣又点头往水房去。
苏流云一走,沈清姝回身就看见北夜寒和苏青青正在激烈地讨论,说这张家族长因何杀人。
沈清姝想了想,记起传闻曾说张家族长走到如今位置不容易,因从小是花坊女子的孩子,遭受不少的白眼。
等他有钱有名了去接他母亲回来,结果转眼他母亲耐不住寂寞就又和人苟合,令人大跌眼镜。
最后不知如何处理,他母亲仿佛一夜消失般,百姓受过他恩惠,便将此事尘封了。
沈清姝看着两人讨论地挺激烈,也没有打扰,脚步一转去了自己房中等苏流云。
片刻苏流云就洗漱好,看见她在房中坐着心中一跳。
“为何不在大厅候着?可是不舒服?”
“没有,我只是有点想你。”沈清姝调皮地眨眼。
“我也想娘子了。”苏流云轻抚她发丝,坐在她身边。
沈清姝见他头发还在滴水,便拿过床边挂着的一方锦帕给他擦头发,欲言又止。
“怎么了?”
“相公,北夜寒是宗师门派宗主之子,宗门闹鬼,他来找我帮忙,我想去……”
“不可。”苏流云直接拒绝,脸色沉下来。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怀有身孕不能远行,可是遇到这种事我真的想去。”沈清姝安抚他。
“不止是这个原因,有人在暗处看着你,若我放任你出去,你有危险怎么办?”苏流云面向她,目中担忧藏不住。
沈清姝也犯难了,苏流云说的没错,要是那些杀手卷土重来她还真没有招架之力。
不过还有一个办法!
“相公,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呀!这路上还有北夜寒保驾护航呢,你就不用担心啦!”
苏流云想了想似乎也无不可,只是一想到她又怀有身孕,路途奔波本就不妥,便又面色强硬。
“不可以,娘子要为身体和孩子着想。”苏流云不欲再说,拿过她手中锦帕自顾自擦头发。
沈清姝叹了口气,出了房门。
“苏流云不准?”北夜寒见她愁眉不展,立马猜到原因。
“为什么啊,有北夜寒身手这么好的大侠,我哥怎么也不让你去?”苏青青也想不通。
沈清姝猜他们已经讨论出结果,现在又来愁自己便觉好笑。
“相公有顾虑是应该的。”沈清姝说着,就近坐下。
“若不然,我再找别人?”北夜寒显然对她这身板也没什么信心。
沈清姝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有些生气。
“看不起谁呢?我说了答应你,就会说服我相公。”
北夜寒耸耸肩,以苏流云那副护犊子的样子,但愿吧。
为了给沈清姝时间,北夜寒这两天都会住在侯府。
看他整天和苏青青斗嘴吵架,倒是给沈清姝解了闷。
苏流云这里沈清姝也在努力,他刚下朝她就陪着他去了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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