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contentp*{font-style:normal;font-weight:100;text-decoration:none;line-height:inherit;}.read-contentpcite{display:none;visibility:hidden;}
蒙传收了苗心武给的通关令牌,此时才想起来,让亲兵取来仔细观瞧,却是一个真正的通关令牌。不禁出了一身冷汗,这通过令牌若是到了敌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于是就弄清车上之人倒地何种身份。蒙闯将自己如何发现其中蹊跷的事情告诉给了苗心武。苗心武心想:“大哥果然心思缜密,难道这牡丹和张公公还有什么惊人的秘密,为何牡丹不告诉我呢?”蒙闯继续说道:“然而那牡丹姑娘的话,竟然让我怒不可遏,大骂当朝奸佞当道,却也有着十分庆幸。”
蒙闯看了一眼苗心武,继续说道:“这让人十分愤慨的事情,就是我们朝廷竟然有人私下通敌。这庆幸的是通关令牌没有丢失,还有这牡丹姑娘竟然是一位深知大意的姑娘,这个当然不肖多讲。”说道此处蒙闯顿了一下,苗心武脸上一红,还是疑团重重。蒙闯继续言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普天之下只有当今圣上被蒙在鼓里,街头之上尽人皆知。宋延丞相不仅把持朝政,惧怕暹狄国大举用兵进攻,时不时的暗中给暹狄国的皇上进贡,给暹狄国的大臣送礼。为了一己私利,不顾将士们的死活,经常在两军对阵之时,假传圣旨不是撤兵,就是撤换主将。虽然我成凉国兵多将广,将士们奋勇当前,多年征战不仅损兵折将,还失去不少城池。”
说道这里,蒙闯不禁沉默许久。然后继续说道:“要不是暹狄国得寸进尺,让这帮朝中主和的大臣们想增加议和的筹码,我等也只能在贺帅的府里无所事事!”说道这里,蒙闯神情表露出难得的喜悦之情。
苗心武心想我大哥是个性情中人,一心只为忠君报国,拯救黎民苍生啊!随后蒙闯长舒一口气,话锋一转又说起张公公和牡丹:“私下和敌国来往贿赂,更甚者通敌卖国大臣为自己留后路等等,这些都是耳闻,虽然痛恨却也无处可寻。张公公从马车上摔下来一直昏迷不醒,两天前醒来一次,我去问他来自何方,他也是支支吾吾说来自京城。等我到营中处理公文,再转回时,士卒说他又倒地昏迷,扶到床上又是沉睡至今。我假意说着通关金牌也是假的,称这张公公和牡丹都是暹狄国派来的细作。又说近日频频有暹狄国的细作捣乱,推到闹事砍头示众,以儆效尤。刚要说推出去行刑,士卒跑进来说马车之上有一个妇人,自称是本地的村姑,和她们根本不是一伙,并且还有重要的事情通报。我命人传她到大帐之内,她到我耳边偷偷她告诉我,那公鸭嗓当初从马车上摔下来,伤的很重,曾为他检查伤口,不经意间才知这是个阉人,她指的这个公鸭嗓就是张公公。我早就有所怀疑,只是没有证据,两箱珠宝也不能说明什么,可当时我将这些这女人的描述一对比,又看他言谈举止,我猜他是个太监无疑。像张公公这样的太监应该在皇宫内院,轻易不会拿到帅府的通关令牌,更不会远途千山万里来到边关。可是这些人一句都不说,只要我送他们到当地府衙。牡丹如此行事,我倒有些犹豫了,这通敌之罪可是要株连九族的,要不是我们误会她们,要不幕后之人一手遮天,才不忌惮让外人知道。我不露声色,看那牡丹和从云姑娘神情暗淡,我就让两旁亲兵暂且回避,只留我和村姑陪着她们。不想牡丹姑娘竟然低声缀泣,言道‘早晚要死,今天去了也还干净。’我看其中大有缘由,当下安慰牡丹姑娘,那牡丹姑娘起身一拜,说感谢救命之恩,告诉我这张公公万万杀不得,此事最好也不要插手,否则后患无穷。
蒙闯大大的喝了一口茶水,嘿嘿的笑了两声,继续说道:“但我却断然回道:‘若是暹狄国奸细当然要斩首,若是私通敌国,在下定斩不饶。不过区区两箱金银珠宝就想让他国大臣为尔等假公济私,简直无稽之谈,必然是细作无疑。’牡丹和从云听我言脸色古怪,却也知道我猜到他们此行的真实目的,只是不想说破了。可是,从云姑娘一时忍不住说道:‘牡丹姑娘在十三教坊排花魁第一位,就是听我家姑娘弹个小曲也要送个一箱半箱的金银珠宝,多少王孙贵胄追在身后,我家姑娘都没有看过一眼,再多的珠宝也没法和我家姑娘相提并论。’又说:‘我家姑娘深明大义,绝不输哪些沽名钓誉的须眉男儿。只是身为女儿身,虽心比天高,却是身不由己,多半是委曲求全。我家姑娘虽困于女闾之中,不敢说冰清玉洁,却也是守身如玉,早就想好,如果真是送给敌国的王孙大臣,甚至是国君,必当相当设法以死相报。但今日背此骂名实在是冤枉的’牡丹听了从云的话,不知如何感慨,又无法用言语解怀,一时气闷,咽喉一热一口鲜血“哺”的一声吐了出来,,牡丹自己也怕了,说道:“你是要发狂吗,催我早些死了好吧。”云垂足顿胸,只怪自己再不胡乱说话,说都依着姑娘去了,却在一旁不停轻轻缀泣。”
听到这里,苗心武也感叹起来,对于牡丹的身份和来到边关的目的已经明白了大半。苗心武一直感觉牡丹很特殊,温柔美丽,善解人意,时而高贵,时而又自言卑微。虽然苗心武对她的真实身份一直都拿捏不准,但可以断定绝不是一般乐营歌妓可比。听了蒙闯转述了从云的话,苗心武思前想后觉得此话确实十有八九是真的,而且这等奇女子世间实属少见。转念一想,从云说她冠绝教坊,以牡丹身姿必是宫妓中的头牌,宫妓是只服务于皇宫内院和王公大臣的顶级官妓,但教坊之女终将为妓。舞技声色俱佳的,倚仗着是头牌的名号也是暂时保有清白之身,与自己实在是一段难得的缘分。
打击盗版,支持正版,请到逐浪网
www.zhulang.com阅读最新内容。当前用户ID:,当前用户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