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笑什么?”大家这样的笑声,让辛平有点二丈和尚。
“笑什么,你说笑什么?”他们几个笑过之后问辛平。
“我哪儿知道你们笑什么呀。”辛平有点不高兴了。
“辛平,让那个老家伙表扬一下,看把你美的。”郭诗睿说。
别看大家对很多问题都有不同的看法,但对李主任的印象,确是难得的一致。
“是啊,一天都呆在他那儿表现,还想指望他提名你当个先进生产者?”丁晓阳用她那特有的不紧不慢的语气调侃道。
“我下午去你那好几次,你都没回来,石宇说,上午李主任还批评你呢,怎么下午就表扬起你了呢?”姚隽不解地问。
“你们呀,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我对辛平今天的做法就很赞同。如何搞好与领导的关系是一门科学,是我们每个人必须学习的。”许志伟说。“与领导搞好关系对我们没有一点坏处,你们为什么对这一点没有足够的认识呢?辛平发现了自己的不足,马上就改,不是很好吗?”许志伟与大家的观点不一致,所以大家为此争论起来。
“领导关系,那得看是什么样的领导,李主任,那个让人望而生厌的家伙,我宁可什么事也不办,也不会去讨好他的。”江鸣性子直,口也快。每到这种时候,他就显露出他不成熟的一面来了。这也是他军人家庭的出身,带给他的那种不畏权势的气质表现。
“怎么,你们对他也很反感吗?”姚隽对江鸣说:
“李主任那种人,一般是女的对他反感,看到他的做派就会让人感到龌龊,不管你是否了解他,他就给人那种感觉,我刚来时,第一眼看到他就是这种感觉。事实上他还真是这种人,我看人看的还是很准的啊。”
“姚老师,你这样说不合适。你们女的就是好凭感情,办事,你们女的最大的特点,或者说是最大的缺点就是只看事情的表面,而不去深究它的本质,而我们男人看问题,总是会透过现象看本质,所以你们想想,历朝历代、古往今来,领导层总是男人多,女人少。”
“哎,许志伟,你这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打击面太大了。那是因为五千年的封建统治留下的男尊女卑,影响了人们的认识,可现在都什么时代了,男女平等。再说,现在我们女的可是占绝对多数,还有一个思想意识明显倾向我们的男人,你的观点是很孤立的呀。”郭诗睿提醒道。
“但是你们别忘了,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是掌握真理的人了?”姚隽紧紧逼住他。
“这我到不敢说,我只是说,你们不要太偏激了。”许志伟想把自己的话往回拉。“其实,对李主任的做派,我也不喜欢。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嘛。”
“你也要放弃自己的观点了?”丁晓阳又是不紧不慢的说。
“那也不是,我只知道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好汉不吃眼前亏啊。”说完他先大笑起来。
“什么事呀,你们说得这么开心。”正说着,石宇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
“今天我值班。”
“对,他刚才走时还告诉我,让咱们等他来玩呢。”诗睿说。
“那你还回去干什么,和我们一起吃不就完了吗。”姚隽对石宇说。
“我有事。”
“有事?什么事,非得这会儿办。”郭诗睿说着,口气怪怪的。
“啊,是给韩校长家的老二补课。”石宇赶紧解释道。
“补课,补什么课?你总不能给人家补哲学吧?”姚隽抓住不放。
“看你说的,学哲学的就一定要补哲学呀,初中的课程,哪科不能补呀,是不是太小看人家了,怎么说人家也是大本呀。”许志伟替石宇开脱。
“韩校长说让我帮他家老二补补课,我能说不行吗?其实,有些东西真的有点叫不准了,我们上学时学的那点东西少的可怜,又扔了这些年了,都忘得差不多了。”
“这教学大纲,每年都有变化,就是不忘,也不一定叫得准了。”姚隽任教时间最长了,在这几个年轻人当中,不是年龄大的老大。说起教学,她最有发言权。
“是呗,给她上课前我还真得自己先看看。看来辛平是对的,不进行再教育真的跟不上形势了。”石宇并不计较诗睿、姚隽,始终一本正经地解释着。这让她们不好再说什么了。
辛平始终没有说话。
今天上午石宇与她说的话、李主任当着石宇的面对她的批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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