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儿嘲笑完了曼醉柳便将视线落在了这老妇人的身上:这老妇人是谁啊,娘亲怎么看见她就哭了,穿着不凡,身份应该不错,想我医祖前世也曾站在顶端,今世又是这般的身份,这么多人宠着,更上一层该是不难。
想着,悯儿就有冲着那老妇人笑了起来。
“哈哈哈,瞧着悯儿,我都觉着自己年轻了不少,怪不得你娘总是惦记着,你妹妹也时常提起。”老妇人伸手抱起了悯儿,悯儿乐的更开心了。
笑的本医祖可真累呀,不过这老妇人是如何让曼醉柳动不了的?是药吗?我怎么没有察觉到。
几年后得知了缘由,悯儿郁闷了好久。
终于颛弘不耐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由远及近:“肖氏,我来抱着你女儿去宴会了。你干什么呢,怎么还不把你女儿抱出来,难道要本相爷进来亲自动手吗?生了个赔钱货还有脸了你......”颛弘从门外进来看到曼醉柳站着心疼不已,心中的怒火被激起,可是随着他的实现看向肖忆,注意到了肖忆身旁的老妇人时,双腿一抖,瞬间跪在了地上。
还没等颛弘说话,老妇人便是率先开口:“我就一老妇人而已,有何德何能让堂堂颛国相下跪,老妇人我不过是来看看晚辈而已。”
声音中听不出任何喜怒,平淡极了。悯儿抬头,见老妇人依旧是笑嘻嘻的逗着自己:“哟,悯儿抬头看老妇呢,悯儿不开心了吗?怎的绷起小脸了。悯儿别不开心,悯儿不开心老妇我也该不开心了。”
看着地上跪着的颛弘,肖忆心情有些复杂,终于回过神来,她还是心软了开口求情:“夫人,相爷他...”
“你住口吧,又心软了?十几年前就是这般,他惹了麻烦犯了事就寻你擦屁股,你是他的什么,老妈子吗?他算个什么东西,若不是你来我这里不眠不休的跪了七天七夜,他现在还有命活着?早就投胎了。孩子,他这些年是如何待你的,我瞧着你强颜欢笑都心疼。如今他跪一跪你就又心软了。你都让一个妓女爬到头上欺负了,他是如何做的,他视而不见。”肖忆刚开口,老妇人就打断了她的话,一改之前的和蔼模样,态度坚决又强硬。
一旁的曼醉柳被老妇人那一句妓女刺激到了,回过神来张口大骂:“你个该死的老皮婆子,你敢骂我是妓女?你有什么资格骂我,我勾住男人是我的本事,你又能勾住几个,老不死的,你把相爷怎么了,看我一会儿能动了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还有你怀里的小贱种,扔的油锅里炸了喂狗,我相府的后宅之事你也敢管,也不看看你有命管没......相爷,您怎么了,怎么抖开了,是这个老皮婆子又把你怎么了吗?”
“瞧瞧相爷多有本事。不知老妇人我还能不能走出相府了。嗯?”老妇人终于回过头,不再是对着悯儿时的慈祥,也不是对着肖忆时的无奈宽容。
颛弘悄悄地抬眼看了一下,老妇人身上上位者的气势全部散开,凌厉的眼神冷冷的看着颛弘,就像是看个死人一般。
悯儿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察觉到自己怀里的小小人儿打了个寒战,老妇人立马收回了视线看向悯儿,老妇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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