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不过我要是用这把刀在你这如花似玉的脸上划上一刀,你猜猜看会怎样?”
聂玢玉话音狂乱,笑得花枝乱颤,“你不是自诩貌美无人可比么,是啊,你多美啊,美得让别人自惭形秽,所以我要毁了你这张脸,让你变丑,比猪还丑。
我看到时候厉少还会不会多看你一眼,说不定他会把你一脚踢开,哈哈哈,你想想看那个场面会有多么精彩。”
说罢,手起刀落。
“啊!”聂玢玉痛得尖叫一声,那把刀也掉到地上:“你敢打我,聂纤凝你找死!”
厉元蘅居高临下:“到底是谁找死?”
他悠悠的捡起那把匕首,一直沉默着的脸阴沉可怕,浑身戾气弥漫,气场强大。
一点一点逼近聂玢玉,后者惊叫一声不断后退,恐惧的目光紧盯着那锋利的刀尖,身体发颤。
“你,你别过来!”她似乎忘了刚刚是谁在叫嚣,一瞬间气焰全无,像只斗败的公鸡。
厉元蘅冷冷一笑,猛的挥刀。
聂玢玉发出惊天的尖叫,却发现脸上并无痛感,恍惚间低头,一束头发落在图案复杂的地毯上。
“你最好祈祷聂城风真能杀了我。”厉元蘅缓缓靠近聂玢玉发红的右耳,低缓且残忍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否则,打蛇不死,后患无穷啊。”
他成功恐吓到了聂玢玉。
只见聂玢玉霎时间脸色全白,目光空洞得如同刚刚遭受了惨绝人寰的虐待,她呆呆瘫在地上,直到聂城风重新进来也没察觉。
“姐,你怎么样?”
聂景硕一见到厉元蘅便扑了过来,将他上上下下全打量了一遍,注意到他脸上印痕,当即怒了。
“你打了她?”他指着聂城风,青涩的脸上满是愤怒。
聂城风狞笑:“打她又怎样,如果她不签那个字,我还会杀了她。”
聂景硕眸色一变,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面目狰狞的中年男人,又转头望了望厉元蘅,显然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着,小兔崽子。”聂城风抓着聂景硕的肩膀,明显用力的手捏得聂景硕眉头一皱:“你们两个最好给我识相点,早点把字签了,大家相安无事。
你们两个还是聂家的人,但如果不签,我不妨提前告诉你们……”
“告诉我们什么?”厉元蘅嗤笑:“杀了我们么,你这不都说过了么,那就请便吧,杀了我们一劳永逸,爷爷就只能把公司留给你们了。”
厉元蘅往沙发上一靠,姿态悠闲自得,只是脸上的掌印还在,此刻隐隐发青。
聂城风咬牙:“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敬酒不吃,罚酒也不吃。”厉元蘅使了个眼神给聂景硕,示意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签字。
聂景硕会意,郑重的点了点头。
聂城风气得浑身发抖,扔开聂景硕,打开茶几下的柜子拿出一条长鞭,指着厉元蘅:“最后一遍,签还是不签?”
沉默。
尖锐的鞭声破空而来,一阵剧痛自肩膀传遍全身,一瞬间皮开肉绽,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