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娇如临大敌,尖锐的叫了起来。
“你别碰我!”
魏画才不管她的大喊大叫,趁着宫女太监还未来得及上前阻止,用力将她按倒在地。
她将手伸进俞娇的袖笼,一番摸索,眼睛蓦地一亮!
“啊!”
她在俞娇疯了一般的叫喊中,从她袖笼里取出被汗水浸湿的一小片纸张。
魏画踉跄起身,飞快的跑到玉阶下,将纸张高高举起:“太后!臣女发现了证据!”
“你还给我——”
俞娇怕极了,顾不得还在大殿之上,失态的又喊又叫。
太后本就偏心魏画,见此更加恼怒,“将这疯丫头给哀家押起来!哀家就知道你不对劲!”
俞娇很快就被制住了,力气极大的嬷嬷狠狠的捂住她的嘴,她除了哭做不了第二件事。
看着那张纸被太后拿到手里,她眼中的期望彻底破灭了。
她所预料的平步青云和名满京城,都没了!都没了!
这一切都要因为那个魏画!
俞娇知道她的诗是抄来的,她也知道,魏画的诗也是抄来的!
只是不巧,她二人竟然、竟然看中了同一首!
既然自己注定了不会有好下场,那她也不会让魏画拿到这个魁首!
那边,魏画已经在解释自己发现纸片的原因:“臣女自知清白,方才一直在观察俞姑娘,臣女看她十分紧张,还一直暗中用手指,在袖笼中摸索,看样子是在藏什么东西,臣女生怕她一时激动毁坏证物,这才……”
“哀家明白,你不必再说了。”
那张纸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宫女帮着打开,呈到了太后眼底。
上面的的确确是凉州词,不过还有一点仍然十分不对劲,那就是这张纸的凉州词,是完整的。
太后心中疑惑已经成型,这个女子的诗作来历不干净,恐怕魏画——她也做了什么蠢事!
太后瞥了一眼俞娇,看她已经冷静,抬了抬宽袖道:“先把她放开。”
嬷嬷刚一松手,俞娇便扑跪在地,用力磕头:“太后娘娘饶命!臣女说实话!臣女什么都说!臣女的诗的确不是自己所作,方才那张纸,是臣女在一本古籍上撕下来的,正好符合此次赛诗会的诗!臣女一时糊涂就抄了!臣女都承认!”
她顿了顿,恶毒的瞥了眼魏画,“可是太后,这首诗是那本古籍之上所著的诗,您能看见,那纸上不但写了诗人的生平,还解释了诗意!这首诗既不是臣女所作,也不是淳安郡主所作!太后娘娘,淳安郡主她也欺君了——”
魏画眼底的庆幸又一次僵住了,她为方才自己的机敏使自己度过危机而产生的得意,现在犹如一场笑话。
魏画如同兜头被泼了一桶凉水,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冰凉。
她双手紧攥强忍着慌张,努力不让自己多想,机械的磕头重复自己冤枉,可太后的无动于衷,让她恐惧不已。
“太后,这本古籍现在就在臣女府上的院子里,臣女愿意拿出来证明臣女绝对没有说谎!”
太后合上凤眸,长舒了一口气。
半晌才疲惫道:“好好的一场赛诗会,竟然变成了这样。好啊!好!哀家今日还就要查个明白!哀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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