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
“两位大人,我真的没撒谎啊!不信你们亲自跟我去酒肆,也问问那爷孙俩。”
“好啊,带路。”云韵听到余桥的辩解,摇头不屑之后,还是决定让其带路。
她从这余桥说起云德礼和云新入住酒肆就知道,他在隐瞒事实真相。她倒要看看这人打的什么主意。
“这小姑娘是斗王实力,看着旁边这位也不像有多大能耐的强者。我打不过你们,少庄主已经斗王巅峰,等回到我们的地盘,还拿不下你们俩?”低着头的余桥眼珠微转,洋洋得意的想着。
一旁的黎欣同样意识到,这余桥还是不老实,背后可能有所依仗。宗主的做法她自然是无条件相信,只是不知道,跟着这余桥,真的能找到云新和他爷爷吗?
齐云酒肆的柴房里,满地枯枝。
枯枝上,躺着一个遍体鳞伤的老人,老人此时已经奄奄一息,一旁有个小孩子,跪坐在旁边,瘦小的身躯瑟瑟发抖,他已经哭了很久,通红的双眼,已经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这二人显然就是云德礼和那云新。
一切还要从几天前说起,云新和爷爷离开云来镇之后,便先去了三舅姥爷家,打算在那里住几天躲一躲。可是似乎三舅姥爷一家都不欢迎他们,才两天爷孙二人便被赶了出来。
二人本打算再去云新的舅舅家,因为住所方向不一致,二人反而又往回走了,回到了帝都城外。云德礼担心又碰到纳兰家的搜查,所以绕过了云来镇。
一路风餐露宿的,路过齐云酒肆的时候,二人想着歇歇脚买碗水喝,进了酒肆却不巧遇到了正在大发雷霆齐云山庄的少庄主——齐幽。
这个齐幽不知道在哪儿吃了瘪,正把气撒在护卫和酒肆老板身上。
云德礼跨进酒肆的那一刻便感受到气氛不对,当即拉着云新又离开。却不曾想还是被齐幽拦了下来。
“老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有没有眼色啊?”齐幽声音尖锐,带着十分刻薄之意。
“对不起,这位少爷,老头子就是想来买碗水,喝完就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云德礼谦卑低头。
“买水是吗?来给本少磕个头,这一壶茶水都是你的。”齐幽拎起桌上的茶壶,扔到地上。
云德礼自然是不会跪下的,他只能心里怒骂面前的人是人渣,但脸上还是得陪着笑,“少爷,你可怜可怜老头子,就是个瘸子。跪了少爷,怕是要折少爷的寿。”
“也是啊,那你就不用磕了。”齐幽点头,而在云德礼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又抬高声音,指了指旁边的云新,“那就让这个小子多磕两个头,叫我一声太爷爷吧。哈哈!”
云新躲到爷爷身后,他也明白到眼前这个人就不是好人。
“听不到我说的吗?过来啊!”齐幽眼神渐渐狠厉。
一旁的随从,上前把云新拉过来,云德礼保护孙子出手想拦住,却被随从一把推倒。
怀中的玉瓶也在此时掉落出来,眼尖的随从立即捡起来递给了齐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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