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啊,成婚了还可以离的啊。”王泽仁倒是说的义正言辞。
许温言也是纳闷了,这古人的思想比现代人开放多了啊,自己以前过的是什么封建保守的日子。
见许温言不说话,王泽仁站了起来:“你是不是觉得太突然了,我可以慢慢追你的。”
“停停停,兄弟,现在啊,这是一个伦理问题,我说我长的像你娘,但现在你又要我嫁给你?这很难评啊。”
“你只是像,又不是我娘。”随即王泽仁俯身笑了笑:“你想占我便宜?”
“罢了,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追到手里。”王泽仁又重新坐了下去。
许温言还想说些什么,门这时候被敲响:“王统领?你在吗?”
二麻子在门外喊着,声音略显有些着急。
本来好不容易能跟许温言说几句话,现在又被打扰了,王泽仁的脸瞬间又阴沉了下去:“进来。”
看到这里,许温言更加确定这个人一定有双重人格!
“什么事?”
二麻子瞄了一眼许温言,再看着王泽仁那张臭脸,二麻子紧张道:“地里种植的作物,叶片发黄,不少都营养不良,如果继续下去,今年的收成只会一降再降啊。”
这农田有大半年没有种了,此时的肥沃程度大大降低,许温言也是见过的,他们既没有烧田,又没有堆肥,这金汁直接撒在植物上,多数得烂根。
“带我去看看。”王泽仁起身后,拉上来许温言一起,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为陈三林媳妇的原因,现在被王泽仁拉着,许温言心里总有一种出轨的感觉。
三人很快到了田地,萝卜苗跟南瓜苗叶片的边缘发黄,植株矮小,再不补救只怕会是全军覆没。
“当真是一群饭桶,让你们种个地都种不明白。”二麻子见王泽仁脸色不好,为了不殃及自己,现在只能转移王泽仁的注意力。
但那些流民又怎么肯说话,从西南一路逃亡到现在,靠的无非就是体力、财力。
这有体力的,还真不一定会种地,而且都是青年人,这有财力的,就更不会种地了,多半是哪个县、哪个市的大家族。
没个年龄高,见识广的老农民指挥,又怎么能解决的了这些问题呢。
一个个流民将头低的脊椎都隆起了,当兵的想杀一个普通老百姓实在是太容易了些。
周遭的气氛,安静的可怕。
“土有些发酸了,撒些草木灰,这段时间先不一施肥,将金汁、草木灰跟树林里的烂草叶堆在一起,发酵半个月。
这土要尽快撒一些草木灰,死是死不了,但想再长就要等半个月后堆肥堆好了。”
许温言有条不紊的说出了解决方案,众人的眼神都看向他,都像是在质疑着。
“爱信不信喽。”许温言抱胸站在王泽仁旁边,他就是一个来看热闹的,但这白白的粮食就这么病死了,他实在不忍心。
只有真正挨过饿的人才知道,食物来的有多么不容易。
像是这么一大片地,这得损失几百斤粮食。
“就按他说的做。”王泽仁只是沉声说了一句,就带着许温言往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