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小虎只觉得有些尴尬。
只好抱着几个孩子安慰着。
院子外面,大门被张氏拍的连连作响,叫骂声更是刺耳,什么难听的话都从那个妇人嘴里吐露出来。
感受着陈三林的体温,许温言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人这样偏袒,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很温暖。
平复好心情后许温言给荣小六包扎了下手背上的伤口。
荣小六吸着鼻涕,看着蹲下给他处理伤口的许温言心里涌上来愧疚:“许哥,你不生我气吗?”
小心给布条打个结许温言抬头看着荣小六笑了笑:“生气什么啊,是那张氏来闹事,她打了你我还生你气,我又不是傻子。”
站起身来后又是在荣小六的头上揉了揉,随后有些嫌弃的在他身上擦了擦,这两个孩子也该洗洗澡了。
油乎。
至于外面的叫骂声跟拍打声是什么时候结束的许温言就不知道了,他把陈三林剥下来的兔子皮仔细刮了刮,刮掉还残留的油脂,剩下的就可以用来做帽子。
昨天安装的套索效果很不错,安装了十二个中了六只,还有一只是陈三林打到的。
之前进城里买的三匹布还有一匹本来是想存着的,现在也只能用来做帽子跟衣裳了,小六跟荣荣还穿着薄衣服,现在的气温已经到达零下好几度了吧。
许温言只希望别突破十几度。
也就在吃完饭的时候雪又下起来,这次依旧是下的是中雪,丝毫不比上一次下的小。
看到这雪许温言又是一愁。
“怎么了?看什么呢。”陈三林搬了个小凳子坐到许温言身边。
此情此景让许温言忍不住回忆起自己小时候,他在大伯家的那段时光。
在大伯家的时候他只配住杂物间,夏天还好,只是稍微有些蚊虫做伴,可一到冬天,那该死的永远封不上的木窗就会吱呀作响。
冷的同时还吵得不行。
它将寒风灌输进杂货间里,许温言裹在小毯子里不敢乱动一丝一毫,实在受不了了就在客厅睡,但其实比杂货间好不了多少。
许温言回过神来伸出手接上一朵雪花,还没见个形就在手心里融化,那一丝凉意渗入手掌之中让他忍不住打颤。
“没什么,回屋吧。”
......
许富家。
“娘你怎么了?”这边许大山正打算给他爹擦一擦脸就准备睡了,可哪知道她娘又颤颤巍巍的从外面回来。
许大山放下手巾就来扶着张氏。
那张氏看着自家大儿子担忧的神情微微闭眼,虽然这大儿子傻了点但自己家沦落至今也只有大儿子还关心着自己。
任由儿子带着自己进屋,许大山也是把热毛巾给了张氏让她暖一暖。
看着躺着的丈夫跟已经哭了一天眼睛肿起来的大儿子,张氏心里沉了沉,但又想到现在家里还欠一两多银子就更难受了。
她抬着头看向外面还在飘落的雪花,心里念叨着老天怎么如此不公。
这张氏在陈家闹的这一番事情也是传到了许家村,现在这两家人在两个村子里都不受待见。
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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