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金花在家里闹了好几天可那张氏就是不肯将聘礼退给人家,前几天那是闹的沸沸扬扬的,这也是那赵婶子想跟许温言说的事情。
然而就在婚礼当天,也就是昨天,许金花不见了,逃了婚。
男方家里人去许家闹,那张氏可不是个好脾气的,直说他们弄丢了自己的女儿不说,还想要回聘礼。
男方本来也只是想要回聘礼就算了,哪知道张氏咬死了都不肯还,双方这才大打出手,今天上午官府随便派了个衙役就来办理案件。
那衙役做事也是雷厉风行,说是双方都有受伤,只要把银子归还这件事情就算完。
但那张氏已经用了五两银子,四两用来还债,还有一两给媒婆的介绍费。
就这样才还了十两,还有五两他们拿命都凑不齐啊。
这骗个婚又是丢了女儿又是挨了顿打,现在他爹许富还在牢里呆着呢。
“二弟,你救救咱爹,咱娘吧。”许大山也是眼泪横流,毕竟在这个年代入了牢狱对它们这些农民来说已经是天大的事情了。
许温言重叹了口气:“大哥,你也知道娘是怎么对我的,我现在已经分了户出来,我跟许家已经没有关系了,这些你们都是知道的。”
许大山上前想抓许温言被陈三林推开,差点就摔在了地上:“二弟,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现在只有你能救爹了。”
许温言除了在短视频里还是第一次看见一个汉子能哭成这样,许大山是个孝子许温言是知道的。
但他这样道德绑架自己是不是也有些觉得自己是傻子了,许温言看了看伤口还在流血的许大山。
“小花,把柜子最上面的布,还有旁边的一瓶药罐拿来。”许温言朝着屋内喊道。
陈小花听到后几步就拿到了东西送到许温言手里。
将许大山带到里屋将他上衣脱掉,仔细检查着伤口。
但他这一动作让本就不太高兴的陈三林更是眉头紧皱。
让陈小花打了点水过来后,先是擦拭了伤口四周,这罐药粉是陈三林的外伤药,出去打猎难免会受伤,家里会备着些。
许温言一边给他处理伤口一边轻声说着:“不是我不想帮,一是我已经不是许家的人了没有那个义务,娘当时赶我出去的时候有多绝情大哥你又不是没看见。
二是,这件事情完全就是娘咎由自取,让我骗过一次婚就算了,人家陈三林人好,不计较,你们当谁都是那好心的啊,要是陈哥的父母在也会上门讨公道的。
还有,我完全是看在小时候跟大哥你对我有照顾才跟你说这么多的,要今天是娘来,她连这个屋子都进不去。”
这一番话让许大山沉默了,连手臂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
“道理我明白,二弟,你就再帮帮我们吧,最后一次。算你大哥我求求你了,救救爹吧,你知道爹这个人的,他就是没主见他对你还是有感情的。”许大山越说越激动,作势就要跪下去。
许温言拦的快,到底这是原身的亲人,自己既然穿越过来那就算替原身尽最后的孝道:“行,我知道了,大哥这是最后一次,我不再希望以后你们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见许温言同意,许大山连连点头:“一定,一定。”
许温言看向陈三林,虽然还在生气陈三林还是把银子拿了出来,一共四两现在他们家是真连一文都拿不出了。
“我这里只有这么多,大哥。这钱也不需要你们还算我欠爹娘的生育之恩。多的也没有了。”
就这样好不容易送走了许大山,家里的气氛也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