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关山道:“烈火老祖年轻的时候,为了把狂风老母追到手,想方设法苦练武功……对了,狂风老母一张脸黑得吓人,白送给我我都不要,你们知道烈火老祖当初为什么上杆子追她吗?”
秦月娥和慕容雪互相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林隐想起火风曾对他说过的话,便淡淡地道:“狂风老母她老人家年轻的时候是极美的……”
秦关山醉眼朦胧地看着他,赞许地点了点头,道:“你小子果然是情圣,一下子就猜到了,怪不得能骗到那么多老婆!不错,狂风老母当年是修真界的一枝花,谁都想采,但都被她张开樱桃小口那么轻轻一吹,要么吹得无影无踪,要么吹得鼻青脸肿,武功最好的也被吹得晕头转向……”
慕容雪噘着樱桃小嘴,娇声道:“外公,你少替她吹牛了,狂风老母张口一吹,真有那么厉害吗?”
秦关山白了她一眼,又对着酒壶的嘴儿喝了几大口酒,然后道:“狂风老母为人极温柔,觉得那些人再怎么浮浪,毕竟都是慕名而去的追求者,因此对他们已经口下留情了,她要是运起神功,石头都会立刻被她吹成砂子!”
“啊——”慕容雪张着樱桃小口,发出了一声惊呼。
秦关山接着道:“烈火老祖虽然被狂风老母吹得晕头转向,但他却发疯似地爱了她,为了把她追到手,想方设法提高自己的修为,后来他去了深入地下万丈的炼狱窟,那里到处涌动着熔化的岩浆,不想碰到了正光着身子坐在那里修炼的浴火圣母……”
慕容雪小声道:“浴火圣母为什么不穿着衣服修炼呢?”
秦关山瞥了她一眼,道:“那炼狱窟里的温度极高,什么样的衣服不会化成灰?当时浴火圣母正在修炼的紧要关头,身不能动,烈火老祖这家伙当时也是光着身子,他眼贱,绕着浴火圣母转了几圈,把人家全身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然后竟也大大咧咧地坐下来修炼自己的烈火神功。数十年后,烈火老祖功成,站起来拍拍屁股想走,却被浴火圣母拦住了,要他负责,娶自己为妻,与他夫妻双修。浴火圣母虽然长得也不比狂风老母当年差,但烈火老祖心里只想着狂风老母,哪里肯从?两人言语不合,就动起了手,烈火老祖火爆脾气发作,便放火烧浴火圣母,没想到浴火圣母洗澡从不用水,都是用火的,烈火老祖放火烧她,就像帮她洗澡一样,烧得她很舒服,从此她就缠上了烈火老祖,但烈火老祖死活不愿意跟她在一起,最后如愿娶了狂风老母……”
秦关山说着,眼皮越来越重,舌头也越来越大,说到后来,身子突然往桌子底下一溜。
慕容千山赶紧伸手扶住了他。
秦关山大着舌头道:“千山……你扶我干嘛……我又没醉……我说过……谁先醉倒谁就是……孙子!”
秦月娥赶紧朝林隐使了个眼色。
林隐会意,马上大着舌头对秦关山道:“外公……您老人家海量……孙儿我不行了……”
说完,他身子一歪,倒在了慕容雪的怀里。
秦关山指着林隐哈哈大笑,大着舌头道:“你小子……先倒,果然是……孙……”
他话未说完,头一歪,醉倒在了慕容千山的怀里。
慕容千山赶紧扶秦关山回房休息。
秦月娥让林隐和慕容雪也抓紧回房,她早已在平西王府中为她们准备好了房间……
次日,林隐和慕容雪又在平西王府中盘桓了一天,直到傍晚时分,提前用完了晚膳,在慕容雪的一再坚持下,才拜别秦关山、秦月娥和慕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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