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二位可以回宫问问圣上,说不定圣上那儿也有备份钥匙呢。”
温丞礼说:“这些年,肇寒大人不至于从来没有进入过琳妃墓吧,应该是有别的入口的,是么?”
“琳妃墓乃是和帝差人亲自为琳妃设计的,里面奇珍异宝不计其数,这些年来想要偷盗的盗贼更是数不胜数,可我从未听过有谁能够顺利的盗取其中的宝贝,想来里面机关也不少。肇寒大人,若是您不想我们进去打扰到琳妃安宁,您最好随我们一起进去,不然的话……”
徐锦宁的想法跟温丞礼一样,皇陵一向都是有两个出入口,一个是送葬之人前往的,还有一个自然是建造之人的逃生之口,自古以来建造皇陵的人许多都会为了保护里面的秘密直接被活埋,但宁都皇陵的建造者是孟家的人,孟家人一向聪慧,自然是会给自己留退路。
故而,琳妃墓也会有第二个出口。
“二位的意思是要硬闯了?”
肇寒吃了一半的兔肉后用袖子擦擦嘴,桌子上的七杯酒喝的剩下了三杯,他站起来拿起那三杯酒一一的倒在地上,像是在祭奠某人。
“我们好像没有别的选择了!”徐锦宁知道,这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让夏国奸细猜到图谱下落那后果会很严重,如今徐锦恒还在他们手上,他们要想拿到钥匙也是很轻松的。
温丞礼说:“公主千金之躯不得受损,还得麻烦肇寒大人带路了。”
“你们夫妻二人这是要威逼着我进入琳妃墓,可惜我肇寒虽然年纪大了,但这刀还是能提的起来的。”
“肇寒,我二人已经好言相劝,为何你还要阻挠我们?难道大皇兄、乃至整个宁国的安危在你眼中还没有一个皇陵重要?”
“职责所在,恕难从命!”
红锈铁剑直指向温丞礼,肇寒已然没有了之前那般好说话。
徐锦宁挡在温丞礼面前,冷傲的扬起下巴:“怎么,肇寒大人这是要与我们动手?”
这个老古板,她都已经把事情的严重性都说清楚了,居然还不让他们进去。
还敢跟他们拔刀?
“只要二位速速离去,老臣自然不敢。”
“若是不离开,你就敢了是么?”徐锦宁又上前一步,那红锈铁剑直接割断了她的脖边的一缕长发。
肇寒见状急忙将剑收起放在身后:“长公主又何必为难老臣,琳妃墓当真进不得。”
“为何大皇兄能进,我便不能进?”
“我在此镇守这么多年,确实一次未曾进入过琳妃墓,里面的机关设计只有大皇子一人知晓,旁人若进,有进无出,哪怕是我,也不敢轻易尝试的。”
肇寒本想逼退他们二人,奈何徐锦宁不怕死,居然敢往他的剑锋上撞,刚刚若不是他收剑的快,断了的便不是那一缕长发而是徐锦宁的脖子。
“原来大人是在担心公主的安全!”温丞礼赶忙拉过徐锦宁,看了一眼她那被削断的长发。
肇寒:“没有大皇子的带领,哪怕是皇上亲自来此,也无法进入。”
“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能让父皇对这里这么重视?”徐锦宁更加好奇琳妃墓里的东西了。
“若是长公主非要进去,那就跟我来吧。”
徐锦宁被他这反复无常搞得有些烦躁,一会儿说不可以进去,一会儿又是未尝不可,这人说话怎么翻来覆去的?
“走吧!”温丞礼见徐锦宁还在发呆,拍拍她的肩膀。
徐锦宁不太满意的跟在肇寒身后,这人莫不是年纪呆了脑子不好使了?
莫名其妙的人!
肇寒带着他们二人来到那石狮子面前,他说:“这里有三处机关,是除了钥匙之外唯一可以打开墓门的办法,但是必须要两个人同时按住其中的机关,若是按错一个,便会有暗器射出来,你们的手也被立刻被石狮子口中的利刃砍断。”
徐锦宁俯下身子,歪着脑袋看了看石狮子的嘴巴,上下的“牙齿”赫然是两把锋利的长刃,温丞礼撤下一根头发,那头发刚放到利刃之上就立刻被削成了两段:“锐可断发,着实厉害!”
徐锦宁咽了口唾沫,乖乖,这玩意这么狠的?
肇寒这些年来都是一个人看守,而且对这里的机关也不了解,自然不敢轻易尝试开启墓门,徐锦宁有些相信他是从未进入过琳妃墓了。
“没有别的办法了?”徐锦宁疼惜的看向自己的手,这手要是被砍断了多疼啊。
肇寒摇摇头:“别无他法。”
他是想用这种办法吓退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