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宁第二天是在温丞礼的床上醒来的,屋子里的蜡烛已经燃尽,挺冷的,她都是被冻醒的呢。
“公主,您睡醒了么?”
门外,静思端着水过来问道。
徐锦宁伸了个懒腰起身,“进来吧!”
静思和其他的几个丫头端着洗漱用品和新的衣物走了进来,静思道:“公主,奴婢来给您梳妆吧。”
徐锦宁摆摆手,“东西都放下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是,奴婢遵命!”
静思带着宫女们下去了。
徐锦宁坐到梳妆镜面前拿着梳子整理着自己的长发,忽的就想起温丞礼给她梳头时的画面,就觉得挺温馨的,嘴角扬了扬她简单的把头发整理了一下,这头上的发饰还是温丞礼离开公主府那天给她装扮上的,她也一直没有换过。
温丞礼的眼光也很好,每天不带重样的给她梳着发髻,戴着发饰,每一次都让人觉得耳目一新,现在他不在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了。
随意的打扮了一下,又去漱口洗脸换了衣服,徐锦宁才离开温丞礼的房间。
丰禹已经在前厅等候,徐锦宁过去的时候他正掩着嘴在咳嗽,像是受了伤。
徐锦宁屏退左右,前厅只剩下她与丰禹二人。
“怎么样,有查出那是什么人么?”
丰禹说:“我查到有一伙神秘人秘密的潜入了宁都,他们身上都有一种特殊的符文,我与昨日闯府之人交过手了,对方武功极高。”
“受伤了?”
“一点小伤,不要紧,公主,宁都近日怕是不会安宁,您出门一定要告诉我,防止发生不测。”
“陈垚的死我就知道没有那么简单,你一会儿随我进一趟宫,我有点不放心母后。”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马车。”
徐锦宁点点头,又是一伙神秘人,是聂白的人还是霍丞相的人?
还是说……又是另外一股势力?
徐锦宁只觉得脑子疼的厉害!
没一会儿,丰禹就回来,说是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徐锦宁也没有多做逗留,还是急匆匆的入了宫。
椒房殿已经建立的差不多,里里外外都是崭新崭新的,比当初那个还要壮观精致,皇后这些日子因为前椒房殿被烧了郁闷许久,新的椒房殿完成之后心情才算是好过来。
徐锦宁去的时候,她正在院子里喂着兔子,说是徐锦昭给她抓来的本来是想让她烤来吃,结果她发现这些兔子实在是可爱,反正闲着也是无事便先养着了。
和帝去上朝了,听说还在为陈垚一家的事情感到头疼。
“锦宁啊,这几日不见你憔悴了许多,还在为青……还在为她伤心难过呢。”皇后瞧见女儿脸色不太好,整个人削瘦一圈很是心疼。
“虽然是挺难过的,可为了宁国我也不姑息养奸啊,这是她给宁国的交代,也是给我的交代。”
“那丫头对你是忠心耿耿,可对于宁国来说那是个禁忌。就我得到的消息,宁都现在四处杀机人人自危,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
皇后把手里的饲料递给了旁边的嬷嬷,她拉住徐锦宁的手说:“昨日钦天监发现天象异常,说是有妖孽降宁都,要在宁都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妖孽降临?钦天监的话也不可尽信,这个世上哪有妖孽啊。”
徐锦宁有些后怕,她便是前世来的恶鬼,难不成钦天监说的妖孽是她?
“这些道理母后又怎会不知,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可见宁都何时如此愁云惨淡过?自徐芳菲死后,宁都祸事就没有停过,母后甚至都怀疑是不是徐芳菲的鬼魂在作祟。”
“徐芳菲死有余辜,母后一直信佛,又如何惧怕那些小鬼呢?母后放宽心,宁都不会出大乱子的,何况丞礼和大皇兄也在拼命的查陈垚一家的案子,我相信他们的能力。”
“母后自然也是相信的,但是啊……天象大乱,我也很不放心啊,椒房殿还有萧飒守护,你身边却是一个能人都没有了,这让母后如何不担心啊?”
徐锦宁安慰道:“母后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大业未成,她如何能安心?
“你外公临死前曾经留下一队神秘的军队,就在汀州,若是得空,你可以去汀州看看。”
“外公?汀州?”
徐锦宁一愣,她外公不是早死了么,而且还是在她未出生的时候就死了。
前世,从未听过外公的事宜,更别提什么汀州的军队了,这是怎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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