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伦敦港股收盘多少点自己的期指赚了多少,或者下周我要飞欧洲,拜访巴菲特顺便去哪个有名酒庄弄两瓶波尔多之类的高大上话题,这些话题我倒是也在酒桌上跟人聊过,当然,仅限于吹牛的时候,现在我们掺和进去只能成为笑柄,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喝拉菲吧!
谢天赐刚与王晓晗分享完他上次与欧洲联合基金会主席一起吃饭时发生的趣事,见我们全保持沉默,立刻用一种高高在上的语气撩骚我们道:“怎么,不跟我们一起聊聊吗?国外的生意圈你们不了解可以说说国内的嘛!”
我扫这得意洋洋的小子一眼,把最后一口拉菲咽下去,慢慢说道:“国内做生意的老板我还真想起来一个,他发家和出名的地方都离这里不远,说不定你们还有生意上的来往呢。”
“谁?”谢天赐不自觉的问。
“温州皮革厂老板,好像叫黄鹤还是什么的,卷了钱之后带着小姨子跑了,怎么样认识么?人抓回来没有?”
因为我搬出黄大老板,谢天赐再也不敢在我们面前显摆自己跟谁谁谁吃过饭打过球,以免再被我恶心一把,在经历了双方都认为无比漫长的煎熬之后,身为女主人的谢尔东后妈开口说道:“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天赐,你明天还要去打高尔夫球吗?”
谢天赐点头,然后看向谢尔东:“如果你们之中有人会打高尔夫的话,我不介意明天小小的比赛一场,尤其是跟自称是我哥哥的人,当然,如果你们不会或者不敢,那就算了。”
这种时候即使明知是输也不能退缩,不然绝对又丢人又败兴,所以我立刻嘴硬道:“干嘛不敢?明天什么时候?在哪?”
“早上九点,池上管家会安排车送你们去,虽然我的直升机也坐得下你们几个人,但我不喜欢自己的私人飞机挤得像你们每天坐的地铁和公交车一样。”谢天赐高傲的说。
对于这种yankuai裸的挑衅和人身攻击,我只是不以为意的笑笑表示毫不在乎,然后开始在心里默默盘算如何让一架直升机从天上掉下来,看上去却又像一场可怕但无奈的事故,小子,明天起飞之前,你最好买双倍飞行险!
结果我轻而易举灭掉谢尔东的竞争对手然后独霸家产的计划,又一次因为意外而夭折了,因为这小子转头又邀请王晓晗一起坐直升机去看他打高尔夫球,我原本以为这姑娘肯定不屑于这种无聊的运动,没想到她竟然欣然同意了,又让这小子捡回一条命。
我们鱼贯的从饭厅里出来,容儿问我:“你会打那什么……高尔夫吗?”
我老实回答:“不会啊。”
“那你还跟他打?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谁说我要跟他打了?”我拍拍旁边谢尔东的肩膀:“弟弟性格这么扭曲,当哥哥的有必要给他修正修正,不是吗?再说,不会打高尔夫,难道还不会作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