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日记,真是不好意思,自从王大夫断定我的焦虑症有所缓解之后,我就懒虫上涌,再也没有在你这儿记上一笔,还把你丢在书桌底下一个多月,对你不闻不问以至今天把你找出来的时候都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仔细反思自己的行为,还真不是一个合格的主人,但我想大度如你,应该是不会跟我计较的吧?(*n_n*)
是的,你大概能够猜到,我之所以又把你找出来,是因为最近我的焦虑症又严重了,王大夫得知我已经擅自停止日记治疗一个多月以后严厉的批评了我,责令我不仅要恢复记录还要诚恳的向你道歉,虽然我已经有点儿怀疑这个王大夫的业务能力并怀疑他不仅是个恋物癖,还想把我培养成恋物癖,但谁让他是大夫而咱是从小就被家长老师教育要遵医嘱打针吃药的好孩子呢?
至于我焦虑症加重的原因,主要是来自三个方面,首先第一个问题就是我那舍友谢尔东!
自从上次在虚拟世界成功试验了自己那名字老长套袖更长的婚纱手套之后,这个怪胎无时无刻不想着把自己的设计在现实世界制造出来,让他可以在现实世界继续闪瞎我们的狗眼。
按理来说,既然已经在数据层面进行过完全模拟并取得了详细数据,制造应该不是麻烦,就算是麻烦也不该是我的麻烦,但事实却是这件事给我增添了无尽的烦恼,因为这副手套的开发,遭遇了我们以前从没碰到过的麻烦——没钱。
我在前面的日记提到过,我们这个研究所虽然偷偷摸摸极不正规,也没有国家补助科研津贴,但一般是不缺钱的,老东西们各有各的生财妙方,而且涉及科学研究领域都颇有一点儿视钱财如粪土的豪气,花起钱来好不心疼,所以,谢尔东为自己的研究课题报预算的时候也没多想,填上数字就雄心勃勃的找陈三山报预算去了。
然后这小子就被陈三山连踢带踹的赶了出来,被赶出来的原因很简单,谢尔东的预算表上,一个数字后面九个零,还不带标点符号……
这倒不是这孙子想侵吞公款中饱私囊,他那副手套看似轻薄但实际上需要无数纳米级的机械元件、集成线路以及高效能源才能运行,这里所说的纳米概念跟早在十年前就让广告商们泛滥大街的纳米概念可是完全不同,是真正肉眼不可见的极精密器械,即使我们的实验室能自行生产,一个元件的造价成本也是颇高,更何况为了保证进度还要花大钱多进几台生产设备,一个十位数的预算并不是太过分,毕竟科学研究本就是烧钱的活动,六十多年前美国人的曼哈顿计划,花费二十亿美元,按购买力折算相当于现在的数百亿人民币,这个“谢尔东计划”跟人家比不过九牛一毛。
可问题是,“谢尔东计划”没有国家机构来买单,而我们研究所显然也不会有能塞满三居室的闲钱来给谢尔东造装备,所以,在经历了一系列撒泼打滚耍赖哀求之后,谢尔东所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也不过是自筹资金,独力研究。
对我们研究所的其他科学家而言,筹钱根本不是问题,实在不行偷摸的卖点儿自己的专利给...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