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闪开!”我推着炮车横冲直撞,一路朝谢尔东他们所在的方向奔去,围堵我们的避雷针及其手下忙不迭的让开道路,趁机一哄而散往城楼上“撤退”,眨眼之间就跑了个干净。
开什么玩笑,眼前这个怪物刚刚扳着两门点着火的大炮,硬生生调转炮口轰击了皇上亲辖的“”天子亲军,有多猛多狠只要看看丫身后至今还哀嚎遍地乱糟糟一片的残兵败将就可以知晓,现在这狠人又端着一门炮往这边冲,不躲是傻子!
“别以为有大将军炮助威,尔等就能逃出我护军营的天罗地网!”见机极快的避雷针已经在我们都没注意到的时候爬上了神武门的城楼,居高临下的对我们喊话:“尔等身前有我数百八旗将士枕戈待敌,身后有我天子亲军断汝后路,紫禁城的城门更是被我朝能工巧匠修得固若金汤,就算尔等夺得一门火炮,也断断破不了城门!”
虽然这小子说得几乎都是废话,但我也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事实,虽然我们身后的天子亲军的前锋因为两次炮击而暂时一片混乱,但更后面还有大队人马压阵,估计混乱很快就会平息并迅速反扑上来,城门楼子上也已经从墙垛里密密麻麻伸出几百支火枪,两门火炮也已经调整炮口对准我们,而横亘在我们眼前的,却是青条石抹米浆筑起的厚实城墙和红松木裹铜皮建起的坚固城门,在亲眼目睹了大将军炮有限的轰击威力之后,我更加确信仅靠一门炮和一发炮弹,根本奈何不了这坚不可摧的庞然大物。
不过,我得意的想,我们这边可不止一门炮,还有谢尔东这个科学怪!虽说这小子从头顶到脚趾毛病一大堆,但也有两个闪亮亮的优点,一是不爱吹牛,他说能做到的事就绝对做得到,二是脑子绝对好使,掌握着把不可能化作现实的神奇科学知识。
没错,这孙子是个情商负数的怪胎,尖酸刻薄的神经质,自理能力低下的邪恶巨婴……但在科学这个他唯一擅长的领域,那真是挑不出一丝一毫的瑕疵,也正是因为如此,研究所的一众老帮子们才能忍受谢尔东活到今天,否则的话,以这个奇葩时不时对老疯子们的研究指手画脚说三道四的习性,早被人做成标本为科学研究做贡献去了。
推着炮车一路来到谢尔东跟前,这小子立刻凑上来,一边撇嘴一边挑剔人家筑炮师傅的手艺:“你看看,这炮管表面有颗粒感,炮膛都不在正中央,一看就是用泥模法粗制滥造的东西,(把脸凑在炮口使劲往里瞅)内表面已经出现轻微的不规则扭曲,显然是使用次数太多导致金属疲劳变形……康熙二十年制!已经闲置四十年了吗!?这根本就是一堆废铜烂铁啊!”
谢尔东怒气冲冲的抬头看我:“你这是在拿咱们的性命开玩笑!根据拿破仑时代奥地利炮兵之父李希腾施坦因编写的炮兵安全操作规程……”
“少废话!赶紧开火!”这时候我哪还有心情跟这小子掰扯,额头上青筋毕露的朝丫吼道,在我们身后,御驾亲征的大队人马已经赶上先锋部队,虽然因为场面的混乱而稍受阻滞,但已经有手持腰刀的执法队上前,一边呼喝一边用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