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愤怒的嘶吼,避雷针只是耸耸肩表示自己爱莫能助,不过这小子脸上还是忍不住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皇帝驾临确实令他不敢摸鱼打诨,不得不提起精神跟我们拼命,但从另一个角度看,现场来了权威更高,能做主的上级,也帮助这小子摆脱了因为我们手中人质地位尊贵因而令他畏首畏尾不敢决断的窘境,现在他这个奴才只需要听主子命令行事便可,最终人质救不救得出来都不用担主要责任,境况反而比刚才轻松的多。
虽说已经少了顾忌,但避雷针也深知自己跟手下的兵痞不是我们的对手,所以这帮人并没有直接冲上来拼命,反而后退几大步跟我们拉开距离,摇旗呐喊造起声势,城门上的两门大炮也暂时没有开火,只是蓄势待发的瞄准着我们,只待皇上一声令下就直接将我们轰成碎片。
面对敌众我寡的艰难处境,我们虽然绝望,虽然畏惧,但还是拼尽仅剩的力量做着最后的,也是徒劳的反抗:蒋莎莎想举起炮管跟城墙上的大炮对轰,但中毒加刚才战斗的疲累让她的手刚刚抬到一半就失手将武器跌落在地上,李默想像往常一样站在炮火射程的最前面保护大家,但受伤的腿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没了知觉,拖在地上不听使唤,容儿下意识的抱紧手中的孩子,虽然恐惧的眼泪簌簌而落但还是坚强的站在我们这边……总之,现场一副穷途末路即将全员壮烈牺牲的惨烈景象。
“行了行了!伤病号都给我歇着!”我满头黑线的看着这仨人在那里跟自己较劲,再看看没事儿人一样在一旁玩手指的谢尔东,立刻就明白这一战的胜负,乃至所有人的安全都维系在我身上,顿时感觉压力山大。
眼睛不由自主的朝那明黄色的皇帝仪仗飘过去,我开始在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能像生擒四阿哥那样再搞一把生擒皇帝的好戏,不过计划还没成型就被凑过来的桂公公给打断了:“我劝你别打皇上銮驾的主意,有了四阿哥被擒的教训,銮驾跟前的防卫肯定很严密,甚至还可能是故意立一个替身等你自投罗网,而且你若真的冲击銮驾,神武门上的大将军炮肯定会立刻开火,就算四阿哥在你们手中也不会顾及了!”
“那怎么办?”我怒视老头,这帮老家伙都是这德行,有主意不直接说,非要在关键时刻卖个关子。
“当然是冲击神武门了!”老头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现在只有趁九门提督领大军封锁外城金水桥前离开紫禁城才有活路!”
“可现在没人给开门啊!”我看看那两扇十几米高的朱漆大门,感觉一阵无力,这两扇门上横亘着柱子那么粗的门闩和脸盆那么大的门锁,就算有钥匙恐怕都要摆弄半天才能打开,虽说穿上生物铠甲后强化不少,但我还是没信心靠一己之力在乱军之中打开这样一扇巨门。
“想办法轰开它!炸开它!”老头发狠道:“这已经是唯一的办法了,你们总不会连这点儿本事都没有吧?”
这老头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在开花弹和**还没被发明出来的现在,厚实的城墙和坚硬的城门依旧是坚不可摧的代名词,那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炮和按土法配置的**在它面前只有黯然神伤的份儿,往往是数十门炮数千斤炸药用下去,连轰带炸几天几夜才能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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