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把我这百十斤吊在半空,可是得用尽吃奶的力气拽住血滴子,十五分钟坚持下来,双手早已被那纤细且坚韧的丝线深深的勒进掌心之中,伤口鲜血淋漓深可见骨,还得咬牙切齿面容扭曲的继续使劲儿,看上去可比吊在半空中的我凄惨的多。
“你……你怎么还不死!”夏邑本能的感觉到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但又实在搞不清是哪里出了问题,体力的衰竭,未知的恐惧,以及对我如同没事儿人一般随风晃荡的记恨,让丫跟我说话的时候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我挣扎半天,好不容易才从勒着脖子的绳套里扣出一条缝隙,把一根手指垫在里面好让喉咙舒服一些,才总算能够出气发声:“想勒死我哪有这么简单?你以为哥跑出每小时三百二十公里的时速,只靠两个鼻孔进气能维持那么高的耗氧量吗?说多了你也不懂,就告诉你,咱现在就跟你们练武之人内功大成一样,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能呼吸……”
“你听他瞎扯呢!”已经在夏邑面前开过口漏了底,人工智能自然也无法继续装成啥都不懂的小屁孩,所以这小王八毫无顾忌的拆我的台:“通过毛孔呼吸?是跟节肢动物一样在胸腹部开了上百个气门吧!想弄死他其实很简单,脑袋以下泡在水缸里,用不了三分钟就……嗷~!”
我不管不顾的从绳套里抽出手来,照着熊孩子的熊脸就是一巴掌,这货就是传说中的小学生吧!?已经把坑队友送人头的习惯深深镌刻在灵魂深处了啊!
我们说的话夏邑虽然听不懂,但有件事总是明白的,那就是把我继续吊在房梁上毫无意义,看我这生龙活虎的样子,再这样僵持下去他自己的血流干了我也是屁事儿没有,有那么一瞬间夏邑脸上涌现出无尽的绝望与愤怒,但又立刻转变成了坚定决绝与幸灾乐祸。
“哼!”夏邑把血滴子交在一只手里,腾出一只手又一次伸进怀里,摸出一物咬牙切齿的绑在血滴子上,随即我就感觉脖子上一松,从房梁上落了下来,原来绑好东西之后,夏邑便松开了一直拽着的绳子,把我扔了下来。
“你去死吧!”我还没落地,夏邑就已经飞身撞破窗户逃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他满怀嫉恨与恶毒的话语。
“那是什么?”小崽子指着绑在血滴子上,因为自动收线而朝我头顶落来的东西问道。
刚落在地上的我下意识的抬头一看,只见那东西圆滚滚的拳头大小,用牛皮裹的紧紧的,末端还哧哧冒着火光和白烟……
“炸弹!!!”我转身想跑,却猛然看到引信已经烧到了头,又低头看一眼柔弱无比的襁褓婴儿,立刻知道就算我自己能跑得了这人工智能也是必死无疑……
“拼了!”我咬咬牙,毫不犹豫的往地上一趴,把人工智能护在身下,用自己的背接住落下的炸弹……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