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留观室的大门,乔依诺整个人都愣了一下,她的视线直直的落在病床上那个坐着的男人,他身旁还躺着一个睡相安静又十分美丽的女人。
他的眼神极其温柔,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她刚刚皱紧的眉头。眸中宠溺至极。
“寒少,好巧,你也在。”
乔依诺大声喊了出来,生怕男人没听见似的,还故意走近了那么几分。
没错,这个男人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男人,她明明在门口就叫了几声小沫,而且小沫就躺在了他的隔壁病床上,他居然在这里你侬我侬,无动于衷。
乔依诺几乎气绝,真想几步上前揪住男人的衣服质问他到底什么意思。
男人像是刚刚回过神来,抬眸看向她,淡声,“你也在。”
“对呀,我来看看我嫂子。”乔依诺俏皮的回答,整个人大步跨到病床边。掀开夏小沫的被子。柔声,“沫沫,我来看你了。”
夏小沫慌乱的把头埋在枕头里,用力擦了擦眼睛,生怕别人看出什么异样来。
南宫寒的神情闪过一丝异样,却很快平静了下来。
“嫂嫂,你好些了么?”乔依诺关心的问道。
夏小沫眸中闪过片刻混乱,整个身子僵在那里,像是想起了什么,她急忙起身,随意套着她的鞋子,微垂着头,沙哑出声,“没事。我这就去医生那办一下手续。”
乔依诺怒了对床的男人一眼,从旁边拿了小沫的包包,大声,“我陪你。”
“砰”的一声,关上大门,乔依诺终于惹不住心中的那份怒意,愤愤出声,“他妈就是个混蛋,心底藏着别的女人,又来招惹你干什么,我看他就应该早点去死。”
夏小沫吸了吸鼻子,扯了扯她的衣袖,淡声。“别骂了。我们之间本就没什么。”
“没有么?那他三更半夜来我家抢你干嘛?他以为他自已是谁?有钱了不起么?把自已看成是古代君王么,可以三妻四妾么?可惜他看上的是别人的女人,简直就是作。”
夏小沫知道乔依诺那个暴脾气,索性直接拉着她的手将她拖了出去,而那愤怒的声音却是一字不落的撞入门内那个男人的耳膜里。
他的脸色黑沉,却也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如同一座雕像。
病床上的女人轻轻看了男人一眼,柔声,“去看一下夏小姐吧,我真的没事。”
“不用。”男人声音低沉,浓眉紧蹙看着十分阴沉。
林雨溪默默的扫了他一眼,她是真看不懂眼前的这个男人,脸上分明就写着担忧,却还犟得跟头驴似的,杵在这里一动不动。
“如果喜欢,就应该对她敞开心扉。”女人依旧轻声说着,尔后叹了口气,“错过季节的风铃不会叮当作响。”
男人不开腔,起身端了杯热开水递给林雨溪,“渴了吧,喝点水。”
林雨溪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个榆木脑袋不开窍,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小沫,沫沫,你等等我。”
医院的走栏上,乔依诺边追边喊,生怕自已被丢下似的,追过去,硬是拽着女人的手臂不肯放。
“依诺,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我是真的有急事,乖,听话,别跟着我了。”
“夏小沫。”乔依诺大吼一声,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瞪着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为什么不让我陪你一起去找医生。”
夏小沫慌了一下,随即收敛起神情,扯着嘴唇淡笑出声,“傻丫头,没有的事。”
“肯定有,你这表情明显就不对,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夏小沫无语的看了她一会,柔声,“依诺,你再这样我真生气了。”
乔依诺虽是个火爆性子,在夏小沫面前却也蹦跶不了几下,最终还是选择停在了原地。
医生值班室里。
夏小沫低垂个脑袋,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女孩,她红着鼻子,弱弱的看了医生一眼,微小的声音从喉咙里挤了出来,“医生,我想自已买些固肾安胎丸回家先吃着,可以么。”
旁边的女人却是板着一张脸,斜了她一眼,冷声,“你自已最好想清楚了,那肚子里的可是一条生命,不是儿戏。”
夏小沫咬唇,点了点头,她羞涩的拿着医生开好的那些单子,临走前还祈求的看了医生一眼,说:“留观室里还有我的同学在住院,还得麻烦医生您帮我保密。”
“嗯。”
出了医生办公室,夏小沫的心依旧“噗通噗通”的跳着,她拿手抚着自已的腹部,深吸了一口气,酸酸的眼泪顺着眼角哗然而落。
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的脸色倏然苍白得很。土匠乐血。
“宝宝,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她无力的靠着墙壁,轻轻的闭上自已的双眼,哽咽出声。
她的嘴角闪过一抹苦笑,脑袋里不断涌现出医生那冰冷的话语,她怀孕了,宝宝12周。
记忆如同潮水般一涌而上,那个酒店,那一夜,那个甩下500万声称买下她初~夜的男人,她孩子的爸爸。
夏小沫拿手揪着自已的头发,全身抽搐着,痛得她无法呼吸。
“小沫。”乔依诺看着墙壁边女人那满脸痛苦的样子,急得大步跨了过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别再骗我了。”
乔依诺掰直她的身子,让她的眼睛直视着她,却发现她的双眼空洞无神,整个人呆呆的望着前方,就像一只被全世界抛弃的小兽,静静的靠在那里,濒临绝望。
她的嘴里只是淡淡的吐了简单的三个字,“我输了。”
“你还爱着那混蛋?”乔依诺像一只炸了毛的公鸡,牵着夏小沫的手将她往病房门口拖去,“爱他你就说呀!问他到底什么意思?凭什么他想怎样就怎样,要这么伤害你,折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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