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加班工资,还美其明曰,只有上班工作效率不高的人才会需要加班。
她真的心里恨,一万个恨。
夏小沫用手轻轻抚了抚额头,一阵冰凉。她现在整个人感觉轻飘飘的,好像一阵寒风就能轻易的把自已给吹起来,头部也是一阵眩晕。
她甩了甩脑带,试图让自已醒点,脚步却不听使唤的开始到处乱窜,倏然只觉眼前一黑,她整个人就那样栽了过去。
乔辉泽拿起桌上的钥匙,拔通了一则电话,接着沉声,“诗雅和雨溪在姓秦的那王八蛋手上,对,他要咱们拿东欧那块市场作为交换。”
快步踏入车库,拧开车门,发动引擎,一脚油门到底,汽车唔的一声,飞奔而过。
他没作任何思考的就车子直接飚到了印象中的那栋木屋,没错,三年前他就已经到过那里。
一脚踢开那扇木制的大门,迎面而来的却是男人那张十分猥琐的整张脸。
“你果真还是记得这里。”男人轻快出声,脸上还带着一丝得意。
乔辉泽却是满脸一沉,像是触及了他内心深处那根快断的琴弦,好像“吱”的一下就那么断了。
他抬眸轻扫了绑在柱子上的两个女人一眼,她们都是昏迷着的,嘴角还有一丝藏留的鲜血。
乔辉泽冷了对面的男人一眼,情绪克制再克制,他说:“放了她们,男人的事情,不要牵扯到女人。”
男人扬了扬唇角,两根长指夹过烟,掸了掸烟灰,目不斜视的看了乔辉泽一眼,“少跟我废话,还是那两个字,东欧。”
乔辉泽拧起拳头,猛的朝男人脸部狠狠的挥了过去,几个踉跄,男人退了好几步之远。
他站直身子,拿手擦了擦唇角流出的液体,淡声,“别激我,我只要烟头一点,这里瞬间就会被大伙给包围。”
木屋的外面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刹车声,门口很快便闪进了一个霸气的人影。
男人双手插在裤袋,一双长腿不疾不徐朝着屋内那个满目狰狞的男人走了过来,那迷人的样子,让刚醒的女人眼前一亮。土页爪巴。
“寒,你终于来了,我真的好害怕。”顾诗雅淡淡出声,委屈的目光看向他,恐惧的泪水哗然而下。
幽暗泛白的光线下,男人深邃的眸光扫过她,最后却温柔的停在了旁边那个昏睡的女人那苍白的小脸。
顾诗雅的眸光沉了下去,手里攥着的衣角也是越攥越紧,原来他还是忘不了那个女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深的梦也该醒了,眼前的这个女人都快跟她哥结婚了,没想到他居然还不死心,还在心心念念的想着那个女人。
想到南宫寒的出现是为了那个女人,她心底的那股恨意忍不住的肆意蔓延而开,就连看林雨溪的那股眼神也跟着阴毒了好几分。
如果说她恨夏小沫八分,那么眼前的这个女人必定要更胜两分,因为她才是南宫寒心底最心心念念的女人,而夏小沫她不过是一个替身。
“放人。”男人冰冷的吐出简短的两个字,阴狠的视线扫过秦世强的脸上,脸上是止不住的怒意。
“我要的东西带来了么?”
南宫寒把手一扬,身后倏地窜进来一大批黑衣男人。
“看样子这两个女人的命加起来也不及你的权势和富贵,那我就替你了结了她们。”男人冷笑,眸中却闪过一丝杀意。
顾诗雅瞳孔乱转,心跳也失了稳定的速率,好像一切都已脱离了她原来掌控的边缘。
“你敢?”南宫寒沉声。
“敢不敢试过不就知道了。”男人随即转身,把烟头往地上一扔,整个屋子轰的一下燃了起来,他却以飞快的速度朝里面窜了进去。
“立刻给我去抓住秦世强,不要让他给跑了。”男人命令出声,整个人跟着了魔似的脱下手里的外套,飞速的冲进了那片火海。
林雨溪也被大火的烟味给呛了醒来,她看见那个奋不顾身朝他飞奔而来的男人,眼眶不由得一红,酸酸的泪水就那样滴了下来。
顾诗雅眸中的恨意却是越发明显,她怒中带怨的看着对面那个徒手掰着铁链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晶莹的泪花。
“雨溪,你先忍着点,很快就好了。”
这边,乔辉泽也跟着冲进了火场,他拼了命的拽着那副铁链,看着身后的火势越来越猛,额头的汗珠也不断的大颗大颗往下滴落。
屋子里的两对男女很快被熊熊烈火给团团包围,几个人的脸部都被大火映得通红。
“辉泽,别用蛮力,直接对准扣眼往外掰。”南宫寒大声吼道,他手里的链子已经断成了两节。
很快,两个英俊的男人都各自抱着怀里的女人,从那片浓浓的火海中冲了出来。
XX医院。
夏小沫缓缓的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已躺在了一张雪白的病床上,远远望去,却是留观室那三个显眼的大字。
“醒了?”
旁边是医生那略带冰冷的嗓音,她冷冷的斜了夏小沫一眼,语气不悦道:“现在的年妈妈就是不懂得爱惜自已的身子,你自已为了身材也不能饿了肚子里的孩子呀,这不,低血糖晕了吧!”
夏小沫脸色一变,她激动着坐起身子,焦急的况且:“医生,您说什么,什么孩子?”
医生的面色更不悦了,她冷声:“你这做妈的是得有多么不负责任,自已的孩子在肚子里都快三个月了居然还不知道?妹子,你怀孕了。”
“医生,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先前只是月经不准而已,今天已经快来月经了。”
“那是你先兆性流产。”医生没好气的斜了她一眼,随手在本子上来回画了那么几笔。
夏小沫只觉头脑一片空白,整个耳边都是医生最后那句嗡嗡的话语,直到一句低沉的男性嗓音直接给吼了过来,她整个人才缓然清醒过来。
她扭头便看见了一个身着白色衬衫的男人,手里抱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急匆匆的进了留观室。
“医生,快点过来看一下,她受伤了。”
男人的脸色黑沉,身上还带着几丝血迹,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搏斗。他的声音低沉而焦急,恨不得直接将病床那边的医生给拧过来。
“雨溪,还好吗?”男人柔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怀里的女人。
“谢谢,我没事。”
林雨溪朝他微微笑了一眼,语气淡而柔。
夏小沫只觉浑身一僵,身子本能的躺了回去,拿被子紧紧的捂住了头部。
“小沫,你在么?”门口却好死不死的传来了乔依诺那丫头清脆而焦急的嗓音,夏小沫只觉脸色一阵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