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姐,少爷他还没有回来。zi幽阁www..com”陈妈一路追了过来,却始终没能挡得住这位风风火火的顾家大小姐。
“我才不信,姐夫明明就告诉我,他看到寒的车子已经开进了这傍山别墅,难道还凭空消失了不成?姐夫是不会骗我的。”
“陈妈。你就不要再把我当外人了。”顾诗雅一边火急火燎的说着,一边朝着卧室的方向直奔而去,“明天我和寒就要订婚了,我也称得上是这栋别墅的女主人。”
当她听到门口传来的隐隐喘息声,她先是脚步一顿,紧接着就那样莫明的踹门而入,直到看到那不堪的一幕。
她的心瞬间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此刻的她就像有一盆凉水直接朝她泼了过来,让她的心彻底凉了个够。
黑暗的房间内,火热激~情的男女,痴缠的交织在一起,女的脸色还有点绯红,着实刺伤了她的双眼。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
她的泪水无声无息的悄然而落,直直的盯着眼前那衣~冠不整的两人,有种想夺门而出的冲动。理智却又将她给拉了下来。
做坏事的是她们,她干嘛却要落荒而逃。
夏小沫慌乱的推开身上的男人,脸色有点僵硬,她只觉黑暗中有一双利眼,在直直的怒视着自已,恨不得将她戳烂。
“顾小姐,您别误会。”她想要极力的去解释,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顾诗雅只是轻笑的看着她,“你给我闭嘴!我当然不会误会。”
她猛的上前一步,夏小沫就瑟瑟的往后退了一步,却始终不敢直视她那双愤怒得快要喷火的眼睛。
“怎么?怕我吃了你?”顾诗雅嗤嘲一声,用手托起她的下巴,随即摇了摇头,啧啧出声,“这么清纯的一个女人,可惜就是太脏。”她最后那个字咬得隔外的重。就像是夏小沫曾经做过多么出阁的事情。
夏小沫拂开她的纤纤玉手,有种莫名的愤怒破膛而出。不知为何,面对这张妖艳的脸庞,她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怒意。她甚至有些厌恶顾诗雅这副看似高雅,却实则透着一股深沉的表情。
顾诗雅也不恼,她扬了扬唇,“放心,就你这样的,我压根就没把你放在眼里。我知道是你勾引的寒,我也知道男人都会有做错事情的时候,不过,我一点也不介意。”
她微眯着双眼,上前一步。替南宫寒理了理那凌乱的衣服,挽住他的手臂,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式,冲着陈妈冷声而出,“请这位小姐出去,把这里的一切都给我换了,省得留下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是,顾小姐。”
顾诗雅扭头横了陈妈一眼,冷厉出声,“以后该改口了。”
“是,夫人。”
陈妈吓得满头冷汗,这少爷怎么就一声不吭的回来了呢?
她这下可惨了,莫名其妙的就得罪了未来的女主人。虽然她很不想承认顾诗雅这位夫人,可是人家那必竟是要明媒正娶的呀。
她再睨了睨角落里的夏小沫,微微的叹了口气。虽然她很喜欢这小姑娘,也一度将她当成是未来的夫人,可是人家毕竟是没领证的,这......。
所以说,这女孩子还是该矜持点,这不,被他们大老板玩了,结果最后还弄个没名没份的。
顾诗雅反观了一眼自已身旁的男人,只见他面色依然是淡漠之色,好像这场戏根本就与他无关。
南宫寒仿佛就当她们不存在,依旧慢条斯理的扣着自已的扣子,那动作优雅至极。
明明是她撞见了他俩那不堪的一幕,现在却让她感到尴尬不已。甚至是僵硬得愣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顾诗雅的视线抵向男人那俊美的容颜,温柔出声,“寒。”
男人却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径直朝着门口大步而去。
陈妈只觉这气氛诡异得有些可怕,明天就要举行订婚宴了呀,少爷怎么还?
陡然想起顾诗雅刚刚那几句话,她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轻唤了一声,“夏小姐……”
陈妈皱了皱,像请别人出去这样的话,她还真是有些难以启齿。
夏小沫微微一笑,“我明白,我自已走。”
夜已深。
当夏小沫踏出傍山别墅的那一刻,心却有种莫名的轻松。
她冷冷的笑了一声,心中却是在想着,“这样也好,至少她和那个男人之间不必再有任何交集。”
“上车。”身后一道低沉而副有磁性的男性嗓音骤然传了过来。
夏小沫整个人浑身感觉都不好了,她恨不得有一种要去钻地洞的感觉。
这人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居然又把那辆骚包的黄金跑车给开过来了。以台反号。
“你是想让我抱着你上车吗?”话音刚落,他已将车子熄了火,并快速解开了身前的安全带,作势去拧开旁边的车门时,却被夏小沫一把给按住。
“不用,我自已来。”
她斜睨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你不陪你的未婚妻吗?”
“你是在吃醋?”男人淡笑了一声,拿手勾起了她的下巴,一脸愉悦的表情。
夏小沫挥开他那可恶的大掌,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吃个大头鬼,本小姐还不至于那么饥不择食,去抢别人的未婚夫。”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南宫寒淡声。
他记得,以前从来都是她主动,哪怕明知他心里爱着别的女人,她却依旧主动的贴向自已。
“不要再跟我提以前了。”夏小沫突然怒吼了起来,原本清秀的脸庞此时却因愤怒而紧紧的扭在了一起。
她的目光空洞无焦,就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无比恐惧的恶梦,让她的心瞬间变得有些惶恐不安。
南宫寒腾升一种想要上前一步紧紧拥住她的感觉,想要告诉她,一切都有他。
察觉到夏小沫的手在微微的颤抖,南宫寒马上问道:“沫儿,怎么了?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他按着她的双肩,原本略带冷意的目光却瞬间变得温柔至极。
“没有。”夏小沫略显疏离的后退两步,却让他的心猛的一颤,那种感觉很不好受。
夏小沫越过他英挺的身姿,径直拧开了跑车的后门。
“为什么不坐前面?”男人沉声问道,他有些十分不解。既然她选择坐上自已的车子,却为何不坐在离他最近的位置,而是两次三番的要选择后座。
难道他就真的让她那么唯恐避之而不及吗?
该死的,一股莫名的怒意似乎又悄然而起,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质问他,难道真的就那样畏惧他?
“我不习惯坐在那里,更何况,那个位置也不应该由我来坐。”
她记得曾经听人说过,每个男人都会给自已最心爱的女人留一个专属的位置,那就是男人的副驾驶。
三年前她就不是他最心爱的女人,那么三年后,她也只能呵呵了。
“哦!”
听到夏小沫的回答,他的心里也顿时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说什么都比说讨厌他强吧!
车子缓缓而动,越过安静的高山,穿梭在繁华的街道,南宫寒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闷痛感。透过后视镜,看向车后座那个安静得如同一尊雕像般的女子,他的眉头也是越蹙越紧。
他记得以前的的夏小沫可以称得上是个话唠,哪有可能这样安静的坐在那里一语不发。
每次他开车外出,她总会第一时间抢着坐到他旁边的副驾驶上,美其名约想离他更近一点。他也记得,每次路过喧闹的人群,她总会像是初到地球般嚷着要他陪着她一起看这看那。
只是…….
曾几何时,她也可以安静得如同一副美画,还要同自已这样刻意保持着距离。
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切?哪怕是那刻骨铭心的爱。
刻骨铭心?
呵!他们之间应该也没有什么称得上是刻骨铭心的吧!除了她会一直追着自已满世界的大跑,除了她会没脸没皮的缠着他不放说爱他之外,还真没发现有什么其它的。
南宫寒眉心一拧。
撩都已经撩拨完了,现在想要和他保持距离?会不会太晚了些?
夏小沫静静的看着窗外的一切,心却显得异常的宁静。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撇下顾诗雅将她带出来,但是他知道,现在的他,除了想折磨她,估计也想不出任何别的。
一切都原于三年前吗?
三年前的那场精心设局,三年前的那场蓄意破坏。
思绪陡然回到了那个狂风呼啸的夜晚。
她似乎又看到了南宫寒那双黑沉的墨眸正怒视着自已,浑身尽险凛冽的寒气。
他睨着自已那头有些凌乱不堪的秀发,还有那一些带着青紫烙印的脖子,只差当场就给她一巴掌,然后再将她的脖子给生生拧断。
她知道,那一刻他是真的怒了。
是呀,做为一个男人又怎么会不怒呢?嘴里天天说爱着自已的女人,身上却出现了其他男人的烙痕。
夏小沫冷笑一声,即便不爱,也不会允许别的野男人惦记吧。
只是她还能作何解释?她的房间里确实出现过那么一个男人,只是……。
她摇了摇头,用手抚住额头,强迫着自已去忘却那些糟糕的记忆,可是任凭她再怎么努力,那些不堪的画面就如同潮水般向她一涌而来,让她忘不掉,却又不想再记起。
突然发现这三年活得却也算没心没肺了,虽然经历过季云帆那渣男成心的背叛,却也不及三年前的那一场恶梦。
“在想什么?”
她刚一抬眸便撞上了南宫寒那张有些沉得发黑的俊脸,他用手抚过夏小沫额前的那一丝刘海,冷厉出声,“和我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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