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你别喝了,再喝你就该胃出血了。”乔依诺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杯,心疼的看向她。
夏小沫自嘲似的轻笑着,伸出她那白皙而好看的手指,抱起桌上的酒瓶,“咕噜咕噜”一口给灌了一下去,惊得在座宾客无不拍手叫“好!”
人群中倏然响起一阵嘀咕声:“咦?那不是那个豪门弃妇吗?真不知那女人是怎么想的,撇开那么优质的男人不要,居然选择一个快要入土的老头。”
“你不知道人家是石女吗?不跟老头谁会要啊!根本没办法那个的。”
“你们都给我闭嘴!”乔依诺怒。
女人也不示弱,操起袖子,摆出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却被身旁的人给生生的拉了下去,“季总的婚礼还是消停点好。”
夏小沫满脸通红,眼色尽显迷离,俨然一副喝高了的样子。
她整个人都变得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已的头就像是顶了一个几十斤重的大西瓜。
倏然,胃里一阵翻滚,酸酸的胃液直逼心间,冲破她的喉咙,夏小沫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巴,猛的朝厅外的卫生间冲了过去。
“寒儿,你也该成婚了,你顾伯父那边都已经登门好几次了。”
豪华的包间内,南宫老爷一脸严肃的看向对面那个英俊霸气的男人。
男人倏地脸色一紧,淡漠的勾了勾唇,轻声道:“爷爷您不用操心,我自有安排。”
他倏地掏出一支烟,点燃,优雅的抽着,尔后端起了桌上的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感觉苏苏麻麻的,有些微甜,喝到胃里感觉暖暖的。
“好酒。”
南宫老爷满意的点了点头,和颜悦色地笑了,那笑容却透着一丝诡异。
倏然,一股暖流腾空而起,一波一波的热浪如潮水般涌了过来,男人甩了甩脑袋,微微的皱了皱眉,径直朝洗手间踱步而去。
不远的走栏里,南宫寒正欲转身就迎面撞上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她脸上还挂着浅浅的泪痕,脸上的妆都花了大半,看上去活像一个唱大戏的。
南宫寒冷眼瞟了她一眼,冷声道:“让开!”
女人像是没有听懂他的话,依旧抱着他不肯松手,甚至还低声抽泣起来。
“我叫你松手!”南宫寒怒了,声音在不知不觉中提高了好几分贝。
奈何那个女人压根就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嘴里还喃喃地说道:“老公,不要离开我。”
南宫寒震住了,女人酥酥软软的声音在他耳畔边回响着,就好似电流一般,穿梭过他的身体,流淌过四肢百骸,浑身倏然酥麻了片刻。
“原谅我,我再也不管什么原则了,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女人的身子在不停地颤抖着,似乎生怕他弃她而去。
南宫寒只觉口干舌燥,浑身燥热不堪,某处已经不安分地微微拱起。
他的脸色黑沉得可怕,倏地推开她的身子,冷声:“我不是你的老公。”
女人一个踉跄,被他狠狠的推倒在地。
她满脸委屈的看向他,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心也跟着一阵微微钝痛,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受伤的光泽,缓缓地,眸色渐渐暗淡了下去。
南宫寒不悦地瞪了她一眼,倏地转身就走。然而还未能跨出步伐,结实腰际处却多出了一双手。
女人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酡红的脸贴在他的背部,恳求的说:“老公,让我再抱你最后一次。”
男人脸部绷得死紧,眉宇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
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他当替代品,而且还是一个失恋的疯女人。
他刚想直接掰开她的双手,却听到“呕”的一声,后背一股热流瞬间直流而下,扑鼻而来的是浓烈刺鼻的烈酒还夹杂着一骨子酸臭味。
南宫寒咬着牙齿,转身十分厌恶的看着面前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脱下自已身上的外套,直接将它狠狠的甩在了女人的脸上,怒斥道:“真是个疯子。”
尔后,他怒气冲冲地朝酒店房间踱步而去。
夏小沫冲着男人的背影嘶声厉吼:“你们男人都是混蛋,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小妹妹,哥哥来帮你找个人间极品,包你满意。”身后,倏然传来一阵低沉而冰冷的男性嗓音,让人听了却是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