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洲不一样,魏成洲是靠阿谀奉承拍马屁爬到的省副位置,他的靠山都是文职,军队里没有人脉。
可何军不同,他可是靠着自身实力还有强大人脉坐上的省督宝座,要是真把他惹急,请老战友调拨军队扫黑也不是什么难题。
魏成洲一听,就直缩脖子,心说这个何军可特么够狠的,看着跟和事佬一样,发起狠来真是吓死人,居然要调军队扫黑,那估计蒋阎罗会死的非常惨。
“哎呀呀,省督大人误会了,我就随便一说,这个结果已经很好了,非常好了。”
魏成洲非常识趣,知道自己斗不过何军,就人脉资源这一块他就差远了,他的人脉资源都在帝都,虽然位高权重,可人家也不会傻到为了他魏成洲去动军队有人的何军。
“哈哈,这就对了嘛,大家凑合凑合,把日子混过去就得了。
我明天就给君山打电话,叫他放人,这件事就别耽搁了。”
“那自然是好极了。”
魏成洲此刻服服帖帖的,直到今天他才明白自己跟何军的差距,为什么人家能当上省督大人,个人能力先放在一边,关键人家关系是真硬啊,那真是比铁板还硬。
“要没其他事情就回去吧,老魏啊,咱们都年纪不小了,有些不该操心的事就少管管,有这工夫早点睡,养出一个好精神来它不好吗?”
“是是是,省督大人教训的极是,那我就先告辞了,您早点休息。”
魏成洲唯唯诺诺的答应着,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对了,我听说你把君山停职了,你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么做很伤感情的。”
“是是是,都是我一时冲动,明天我就让叶厅长来上班。”
魏成洲急忙认错,你说也是,自己昨天怎么想的,竟然敢动何军的人,你看现在人家不愿意了吧,正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自己昨天真是气糊涂了。
魏成洲走出何军的宅邸,长出了一口气,还好,还算有收获,起码跟那个脾气残暴的蒋阎罗有交待了。
第二天,叶君山被魏成洲叫来上班,叶君山也按照何军的指示,把扣押的失足妇女放了。
“喂,蒋老弟,你的人我已经叫手下放了,你是不知道这件事有多难,省督大人盯得非常紧,我说破了嘴皮子他才同意放人。”
魏成洲拨通了蒋阎罗的电话,又开始坑钱,他就这一点能比过何军了,那就是他比何军有钱,这来钱的道儿也多。
蒋阎罗拿着手机恨不得摔在地上,心说我之前给你送了那么多钱财,你给我办事不是应该的吗?现在又喊累,这不明摆着要钱呢吗?
蒋阎罗还不能装傻不给,毕竟自己能攀上关系官职最大的就是魏成洲了,以后还得用着人家呢,就是挨宰也得笑着说是自愿的。
“呵呵,魏省副真是辛苦了,我已经给你卡上打了两百万,您自己买包茶叶润润嗓子吧。”
蒋阎罗挂掉电话立刻开骂:“呸!真特么是个贪不够的貔貅,只吃不拉。”
魏成洲挂掉电话脸上笑意满满,他要两边拿钱,虽然郑家的事没解决,但他还就得跟郑元身上搜刮出来油水,作为被何军吓着的安慰奖。
不出魏成洲预料,下午郑元就坐不住了,再次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魏省副,我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我听说蒋阎罗的那些女人都给放出来了,怎么我这边还没动静呢?那封条贴得可是严严实实的。”
郑元是真着急啊,这些酒吧娱乐场所歇业一天他的损失就太大了,他属实难以承受。
“哎呀,郑老啊,这件事难啊!省督大人的口风很紧,他亲自过问了这件事情,我为了你的事情把那个姓叶的执法厅长给停职了,为此差点跟省督大人闹翻。”
魏成洲靠在椅子上,表情悠闲,虚张声势的吓唬郑元。
郑元一听也惊着了,自己这两年确实买卖做的有点明目张胆,以为有蒋阎罗和魏成洲,自己黑白通吃,结果一不小心栽了大跟头。
“哎呦,那还得麻烦魏省副您多费心啊,帮忙疏通一下关系,您也知道,这种买卖最赚钱,要是给我查封了,郑家的财源就少了大半,我以后只怕孝敬您的心意就少了许多。”
郑元也不傻,知道说什么能让魏成洲替他出力。
“哎呀,说得可不是呢,这件事确实很难啊。省督大人明确告诉我,省城消费娱乐行业一片乌烟瘴气,要严肃整治,起码要把你的生意查封两个月。”
魏成洲是夸大其词,就为吓唬郑元,诈他的钱财。
郑元一听这话差点没晕过去,查封两个月,那他这买卖就直接黄了,两个月那其他势力早就见缝插针,把他的买卖给排挤黄了吞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