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个锤子!”徐氏气结,“你没看到你三婶闲的跟躺棺材里的死人似的,她都不急,你急个什么劲儿?”
“娘又不是不知道她什么人,跟她计较啥?不说了,我先走了!”
柳时说完,根本没管徐氏的反应,急匆匆离开。
徐氏气得不行。
老的胳膊肘往外拐,小的也有样学样,都是狗东西!
徐氏不知道的是,以前的柳时可没有这么热心。
他是柳冬的儿子,思想也多多少少受到了熏陶。
柳冬以前理所当然地觉得柳家是他的,父母是他的,没有一点危机意识。
柳时也一样。
然而,因为父母的各种骚操作,他清醒的也早。
察觉到自己并不是那么重要后,很快就收起那可笑的自以为是,然后迅速转变了方向。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种做法很自私,也很务实。
徐氏只感受到儿子的转变,却没有深究其中的原因,因此,越发地恨拉拢自己男人和儿子的三房。
抿抿嘴,她还是走了过去。
“家里所有人都忙成狗,就你一个人闲的跟死人一样,良心不痛吗?”
“你都说死人了,谁家死人有良心?”
小周氏撇撇嘴,很不开心。
看不惯自己也不用巴不得自己赶紧死吧?戾气怎么这么重?
真是奇怪,又没吃她家的粮食,闲不闲的关她什么事?
有跟自己叽歪的时间,多干点活不好?
徐氏被这话噎住了。
“我好心劝你上进,不领情就算了,还怼人,怎么一点都不懂事!”
“想教孩子回家教,别跟我哔哔,”小周氏瞥到荀逸过来,自觉有人撑腰,整个人都开始嘚瑟,“大嫂,我也好心劝一下你,嫉妒使人面目全非,你有眼红我的功夫,把自己收拾的好看些,还怕大哥不稀罕?”
徐氏其实并不丑,要不然也不会被柳冬稀罕那么多年。
但是,毕竟上了年纪,再加上比不上小周氏养尊处优,人看起来就比较老。
皮肤也暗沉、粗糙,再加上越发浓厚的怨气,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不好惹。
很难让人产生那种心疼的情绪。
小周氏不知道这些,却敏感地察觉到现在的徐氏让人很排斥。
还不如以前。
以前的徐氏,虽然酸言酸语又没安好心,起码守着一个度,不敢超出某个底线。
而现在,很明显,已经越来越没下限。
“大伯母也在啊,”荀逸刚走过来,就听到这话,死死抵住喉咙才压住笑意,“娘,麻花和茶拿来了,我给你倒好,大伯母,你要不要也来一杯?”
“她不喝,给我倒就行,”小周氏率先出声,“给你自己也倒一杯,搬个凳子坐旁边,我有话跟你说。”
“谁说我不喝的,逸小子,给我也倒一杯,让我也尝尝做富家夫人被人伺候的感觉!”
“想让人伺候找你儿女,我女婿可不是谁都能用的,”小周氏很纳闷,“大嫂,你怎么总是跟我过不去,为什么每次都找我事?”
“你扒我家墙角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
徐氏怒问。
千防万防都防不住,狗一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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