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理所当然又无耻之极的样子,让众人气得不行,却又无可奈何。
恰在此时,一道声音传过来,“柳叔,小鱼儿,你们来县里怎么不说一声?”
“高义叔,”柳瑜惊喜地转头,“你怎么过来?”
“正好到这边巡逻,远远看到两个人像你们,这里出了什么事?”
此时的高义,因为当值,还穿着皂衣。
“官差来了,”人群沸腾起来,“官差来抓人骗子了。”
“怎么回……”
还没说完,原本猖獗的妇人,已经一阵风似的溜走。
“有人故意来酒楼装病讹诈,就刚刚跑那个。”
柳瑜的话刚落地,就有人迫不及待补充,“那人极其不要脸,被我们识破了,还赖着不走,不拿到银子不罢休,官爷,这种刁民,应该关在大牢里别放出来,免得出来祸害人。”
“现在人已经不见,说什么都晚了,你们也都散了吧,别影响店家做生意。”
“听官爷的!”
人群三三两两的散开,柳瑜两人也准备离开。
然而,刚转头就被小二叫住,“三位贵人请留步,请到小店歇歇脚,厨房已经在准备酒菜。”
“不用了吧,”老爷子微微错愕,“我们也没帮忙,当不起这顿饭。”
“贵人客气了,这妇人是这个月第五个闹事的,每次都僵持许久,酒楼的生意都被影响的没客了,这次若不是你们,我家掌柜都准备彻底拼命。”
闻言,柳瑜愣住,“你们这是得罪谁了?”
不过,这家酒楼也太老实了吧,都遇到好几个了,还不长记性?
“不知道啊,”小二声音苦涩,“咱家一向与人为善,剩下来的饭菜都会让人送去城隍庙的乞丐吃,实在想不到得罪了哪路神仙。”
“你们就没想想办法杜绝这种事?”
“这个怎么杜绝,”小二摇头,“上门就是客,人家来咱家吃饭,咱就该伺候周到,怎么能恶意揣测客人!”
闻言,柳瑜很无语。
难怪这家酒楼被讹了一次又一次,这观念未免太理想化。
“那你们也该想想办法,比如给官府反应反应,或者请个大夫坐镇,再不然请两个打手,总不能每次都让人占便宜啊。
要我说,第一次就该直接绑了送官,哪怕挨几板子,也不能让坏人得逞,必须让他们付出应有代价而不是息事宁人,只有杀鸡儆猴把威严立起来,才能彻底杜绝麻烦!”
柳瑜有理由怀疑,就因为酒楼手段太软棉,讹诈零成本却获利大,才会一波接一波的来人。
“还能这样?”
小二被说蒙了。
出了这种事,他们除了做事更谨慎,完全没想过做其他的。
“还是太老实啊!”
柳瑜小大人似的叹息,完全没察觉到三个大人古怪而微妙的眼神。
咳咳……
老爷子最先回过神,“小鱼儿,别胡说,做生意以和为贵,像你这样,会把客人吓跑的。”
“说的现在没吓跑客人似的,”柳瑜吐吐舌头,继续开口,“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待朋友应该像春天一样温暖,对待敌人却要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