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狗,品种比较少,不常见。”
听主人家这样说,是条狗,小二还是有些为难,片刻,一个掌柜的从后堂走了出来,看见了小白,“这位娘子,把您的狗带到后堂用餐吧,免得吓到了前堂的客人,我们一定会照顾好的。”
既然如此,唐宁宁也没辄,但顾歌不想离开小白,便跟着一起去后堂了。
“这是我女儿,她要吃什么给她上就好了。”
掌柜的连忙应了。
唐宁宁这才上了二楼。
“小二,把你们店的特色都上一遍。”文颜茹大声喊道。
小二一听,立马活络的笑着,“您稍等,菜马上就到。”
达州的特色很多,菜上来后,两人都忍不住大快朵颐。
有胭脂鹅脯、鸡髓笋、酒酿清蒸鸭、还有一道糖蒸酥酪,每道菜都很好吃,特别是鹅脯,应该是腌过的,风味奇特,肉嫩而丰。
颜色呈胭脂色。
“这里头是不是加了红曲米粉?”
唐宁宁看着上菜的小二,忍不住询问道。
小二忙回道,“您真是好厉害。”
被一夸,唐宁宁小声道,“果然是好吃,蒸鹅脯的时候把握的时间刚刚好。”
‘要不说是特色呢。’文颜茹欢快的吃。
“这道菜是奶油松瓤卷酥,客官慢用。”
见小二要走,唐宁宁连忙问道,“还有菜吗?”
小二回头笑道,“这是我们店里比较好的特色菜,二位够吃了,再多便浪费了。”
“待会儿会在上两碗米饭,是我们这达州城的甜米做的,很好吃。”
哟,这小二眼神很活络吗?竟然一眼就能看出她们是外地人。
唐宁宁点头,“行,再把这些菜都打包一份,我们走的时候带。”
“好嘞。”
“阿宁姐,快吃,这个奶油松瓤卷酥太好吃了。”
两人正吃着呢,就听到底下传来了热闹的声音。
听到了小白唔唔唔的声音,唐宁宁立马下了楼,拐角处后头,有一布帘,挡住了视线,她走了过来,一打开,就是一处宽敞的后院。
正围着一群人。
“怎么了,怎么了?”
顾歌看到了唐宁宁,立马跑过来告状。
“小白不是故意的,是他抢我的吃食。”
掌柜的也听到了动静,赶了过来,听了事情的经过,忙来向她们道歉。
这掌柜的乐善好施,城里头有些小乞儿就会到后院来,店里的伙计会给他们客人剩下的吃食,今个儿店里太忙,便没有来得及。
小乞儿饿极了,看到顾歌的伙食,忍不住上前抢。
小白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上前拦着,不小心咬了乞儿一口。
到现在还流着血。
唐宁宁看了眼伤口,便道,“掌柜的,着你家伙计去请个大夫吧,医药费我来出。”
“不用不用,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的雅致才是。”掌柜的忙摆摆手,让伙计把小乞儿扶了起来,应该是去止血了。
“真是太抱歉了,店里出了这种事情。”
唐宁宁摆摆手,拉着顾歌往前堂走,“一点误会,没什么大事。”
文颜茹也吃的差不多了,看到两人,便直接下了楼。
“娘子,这是您打包的饭菜。”
唐宁宁提起饭菜,付过钱,带着两人一狼出了酒楼。
“歌儿,你没事吧。”
顾歌见一出了酒楼,就俯身检查她的娘亲,乖巧道,“我没事,就是小白咬人了。”
伤口不大,应该无大碍,不过,唐宁宁还是看了眼耷拉着头的小白,沉下了脸,说道,“小白,赶人可以,咬人是不对的。”
狼的牙齿多锋利啊,幸亏没下狠手,就是咬了一下胳膊,万一来个大动脉,那是能把人咬死的啊。
这丫的,灵性的很,知道自己被骂了,眨着绿幽幽的小眼睛,露出了两颗大獠牙,可别笑了,吓人的很。
“乖乖,这小白真灵性啊。”文颜茹忍不住摸了摸小白的头,后者还翻了个白眼给她。
唐宁宁想着顾寒还没吃饭,便不再多说,领着几人回家了。
给顾寒打包的饭菜多,她又拿了几个碗,给隔壁的母子俩分了点饭菜,送过去的时候,正看到两人啃着个馍馍吃。
唐宁宁叹气,“这都是要进考场的人了,吃好点。”
沈琰之听此,苦笑了一声。
沈大娘则是怪道,“你们出门在外也不容易,快留着自家吃吧。”
说着,还要推她。
唐宁宁摁住沈大娘的手,说道,“沈公子才高八斗,这次一定会中甲,苟富贵,勿相忘啊。”
听着唐宁宁开玩笑的语气,母子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唐宁宁摸着沈大娘的手很凉,便道,“这都是长年疾病累积的,一定吃好饭,咱们也没来过这达州城,正好尝尝城里的特色。”
唐宁宁都这样说了,沈大娘也不再推辞。
“你们后日就要进考场了吧?”
沈琰之点头道,“院试三日,不能出。”
接下来的会试、殿试都是一场三日,一共三场。
“那不打扰了。”
唐宁宁说了声,便离开了,毕竟是男子,不便多说。
翌日,唐宁宁一大早起来出去买了菜,打算在厨房做饭,调料什么的都是主人家留下来的,也很方便。
北方苦寒之地,早上多吃面食。
唐宁宁买了把小青菜,和几个鸡蛋,给大家伙儿做出了一锅面疙瘩。
又买了几个大包子和一小碟咸菜。
“我出去打听了,达州城距离玉门关十仞的距离。”文颜茹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唐宁宁听此,问道,“怎么说?”
文颜茹拿起一个包子,吃了一口,说道,“城里的人没说要打仗啊,国泰民安的很,再说了,玉门关外几千丈,才是边关,也打不进来啊。”
战争,是很可怕的,听着遥远,可万一打起来了,受苦的可是他们这些边关的百姓啊。
而且,之前子澹将军跟她告别的时候,说是达州城如今身陷险境,一个将士,不会说谎,只能说,这达州城的百姓不知道罢了。